田福生将木盒打开,里头正是块犹如人参般形状玉石,通体暗红,其中还流动着几缕金丝,像这样稀奇漂亮东西,很容易让人觉得和神仙这等传说挂上钩。顾元白接过看几眼,“朕很喜欢。”
和亲王想笑,但却硬是板着面孔,不冷不淡道:“圣上喜欢就好。”
和亲王这带头,众人都轮流献上自己贺礼。这番礼物讲究是心意和新奇,里头真有几样稀奇得很得顾元白喜欢。
百官在前,各国使者在后。在见到大恒出兵北方后,这些使者当中有不少人暗中加重贺礼,此时看着别国使者献上东西,既是惊讶又是庆幸,即便做不成送礼最多人,也不能成为送礼最少人。
看着这幕,西夏人表情就不是很好。
后方太监上前斟满酒,他端着酒杯手用力,神色之间阴翳。
竟然是大恒朝皇帝!真是白白做笑话。
他怎忘,大恒朝皇帝身体可不是那般好,在京城中如此说不二,不是皇帝又是谁?
李昂顺抬头朝上方看去,五官深邃脸上好像凝着黑云,这远距离,也看不清皇帝长相,但举动之间尊贵非常。
教坊艺人进入殿中歌舞,顾元白往下处看眼,笑着问和亲王,“和亲王桌旁放着那是什?”
什非要这尽心尽力?
皇帝没把他当兄长看,他还要上赶着去贴冷脸。
正当心绪烦躁时,外头太监高呼:“圣上驾到。”
殿内乌泱泱站起片人,众人垂眼拱手,绣着龙纹明黄袍脚在眼前滑过,众位宫侍不紧不慢紧随其后。待圣上坐下之后,才道:“坐吧。”
这声音有些耳熟,李昂顺眉头突然跳,他猛得抬头朝着大恒皇帝看去。
西夏使
和亲王挡挡木盒,又收起袖子。这是他第次亲自为顾元白准备贺礼,羞耻又烦躁,闷闷道:“给圣上贺礼。”
顾元白看向田福生,田福生提醒道:“圣上,先前和亲王府送进宫中是幅《锦绣山河图》绣图。”
“和亲王有心,”顾元白微微颔首,又笑,“手中这份贺礼,朕得猜猜是什东西。”
他端起杯充作酒水清水抿口,想想和亲王曾给先帝送礼习惯,说道:“是块奇石好玉?”
和亲王沉沉应声,太监上前要接过他礼物献上,和亲王挥退他们,自己站起身走到顾元白身前,“前些日子随便找找,就找到个看着还算过得去石头。”
顾元白已脱下沉重华贵冕服,换上常服。他正侧头同身旁大太监说着话,距离远,面容也只看得模模糊糊,但下巴瘦弱,气质斐然,正与那日在马车上冰冰冷冷命令李昂顺人模样。
这个人竟然是大恒皇帝!
李昂顺脸色变来变去。
身后人拽拽李昂顺衣袍,李昂顺回过神,顺着力道坐下。身旁扶桑使者笑道:“西夏七皇子脸色怎这般难看?”
李昂顺硬声道:“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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