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快得如同幻觉,谁也没看见。
顾元白扶他动作停。
“别四五个月,你不能忘记,”薛远低声,热气涌到顾元白脸上,“等回来。在回来之前,别让其他人碰你下,无论是根手指还是根头发丝,好吗?”
压抑两个多月,学两个多月规矩,薛远知道那样得不到顾元白。
因为顾元白不会喜欢上条听话狗。
田福生抹去汗,“是。”
当夜,顾元白入睡时候,那两只狼也趴在内殿之前休憩。宫侍们胆战心惊地从内殿中退出时,都比寻常时放轻声音。
但顾元白这晚,却比平日里睡得更要沉些。
等第二日天亮,便到薛远出征北疆那日。
*
同圣上身上香味十分相似,薛远泡汤时候,就好似有种顾元白就在自己身边感觉。
像是他们二人赤身,亲昵地碰在起。
因此泡完汤后,薛远站在池边冷静好会儿,才能从这绮丽幻想之中抽出神。
等他走后,皇宫之中。
田福生暗中和侍卫长搭话:“瞧瞧薛大人,小狼大狼送两回。瞧上眼就是怕,他怎就不怕呢?”
顾元白却没有,bao怒,他微微笑,柔声道:“不好。”
“没关系,”薛远笑,“有狼护着你,谁敢碰你,碰你是哪根
顾元白带着百官给众位士兵送行,他神情肃然,眉眼之间全是委以重任嘱托,“薛卿,带着士兵和粮草安然无恙到边关,再安然无恙回来。”
薛远已经是身银白盔甲,沉重甲身套在他身上,被高大身形撑得威武非常。他行礼后直起身,微微低头,凝视顾元白双眼。
高高束起长发在他背后垂落,他已经做好充足准备,因此眉角眼梢之间,肃杀和锋芒隐隐。
烈日打下,寒光锐利,往直前。
两个人对视会,薛远突然撩起袍子,干净利落跪在地上。顾元白未曾想到他会行如此大礼,弯身要扶起他,薛远却在他弯腰时候,忽挺直身,口亲在顾元白脸上。
侍卫长警惕非常,他紧盯着那两匹特被圣上允许趴在桌旁狼,回道:“薛大人血性大,喜欢这些也不足为奇。”
田福生叹口气,“薛大人脾性如此骇人,让看着眼也心中发憷。这样人对着圣上偏偏就不是那样。圣上威严深重,但你看他却还有胆子去泡圣上泉水,可见这人啊,真是千能改万能改,但是色心不能改。”
侍卫长不赞同:“怎算是色心,薛大人不是只想沐浴圣上福泽,以此来寻求心中慰藉吗?”
田福生顿,转头看他眼,这时才想起来侍卫长还不曾知道先前薛远同圣上表明心意那些话。他浑身抖,冷汗从额角冒出,连声改口:“正是如此,小说错话,张大人切莫当真,小这嘴竟是胡言乱语,不能信。”
侍卫长叹口气,温和道:“田总管,下次万万不可如此随意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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