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间有老妪,家中小儿年岁已长却不肯成亲,老妪被气得着急,拽着小儿家家登门拜访有女儿家中,见人就问:儿可否娶你家女儿?”
见圣上随意笑两声,褚卫道:“前些日子,臣听家母说。薛府夫人也开始着急,似乎已经四处打探消息,准备给薛大人定个婚配。”
顾元白恍然,想,薛远已经二十四岁,这在古代,已经是大龄剩男。
而且同顾元白这身子不同,薛远身子健康极,他是应该娶妻,薛府夫人也是应该着急。
“挺好,”顾元白道,“成家立业,不错。”
顾元白放下茶杯,忽叹口气。
这叹口气,将褚卫心神给吊起来,圣上这是对他失望?
褚卫唇抿得发白,垂着眼道:“圣上,臣……”
“褚卿应当知道,游学目是为什,”顾元白缓声道,“既要看到各州府弊端,也要看到各州府好处。就如同荆湖南那般,荆湖南矿山极多,若是知晓这事,那就可以用荆湖南这个点,对其进行量体裁身发展。”
褚卫若有所思,他细细思索会,道:“臣懂。”
那便给朕讲讲在各地见闻吧。”
褚卫沉吟番,便从头说起来。他少年孤傲,佳名在外,但在探访各州府县隐士之时,却学到诸多东西。
这些大儒学识各有千秋,看待世间和问题想法也极为不同。褚卫看得多,却忘自己年纪尚轻,听到那些大儒口中关于世间疾苦事情,只记得疾苦,却忘记住尚且好面。
于是在接下来游学当中,他就只记得不好面。
说着说着,褚卫语气就迟缓下来,他目中流露出几分困惑。顾元白用茶杯拂去茶叶,笑,“褚卿怎不继续说?”
褚卫瞧着圣上面上没有异样,便心中安定下来,他笑笑,状似随意道:“若是薛夫人看中什姑娘,薛将军如今还正在前往北疆路上,怕是
这样看,他以往七年游学,倒是什都没学到。
褚卫有些怅然,但也有些轻松。他突然笑,“若是以后可以,臣想跟着圣上再重新去看看这些地方。”
顾元白笑几声:“如此甚好。”
褚卫嘴角弯着,他突然想起母亲先前同他说过事,褚卫心中微微动,垂眸道:“圣上,说起游学事,臣倒是想起来些趣事。”
顾元白挑眉,来兴趣,“说说看。”
褚卫抿抿唇,“臣不知该说些什。”
各地弊端总是那样几个,说来说起也只是赘余。
顾元白问道:“怎不说说各地风俗和饮食习惯?还有各地商户是否繁多,州府之中官学是否同京城官学内容致,若是不致,又有什不同,哪些有益处,哪些可以更改,这些,你都不知道吗?”
褚卫愣住。
他神情持续很长时间忡愣,良久,他才回过神,有些心神不属,“臣都未曾注意过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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