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尚书面色憔悴,神情之间片认命之色。
顾元白自然知道他为何如此,吏部尚书官职高,乃是“双成学派”之中重要人物,也是代表人物。如今被圣上吩咐着调查利州知州事已觉出不安,现下,更是没有半分希望。
这就是顾元白讨厌结党营私原因之。
“吏部尚书没有犯错,终年勤勤恳恳于政务,又何来告罪?”顾元白道,“还是说你们学派之中,人犯错,便是其余人也不论对错,舍
这个道理,很多人都不明白,明白人也开始在强势皇帝手下谨言慎行。
他们心知平日里税收绝对不是实际税收,但三成?这也太吓人些!
顾元白只是让这些臣子知道这事罢,等户部尚书说完,众臣面面相觑,吏部尚书突然上前步,深深鞠躬,竟然同顾元白告罪。
顾元白眼睛微微眯,意味深长道:“吏部尚书这是何罪?”
吏部尚书嘴唇翕张下,手掌交握在身前躬身,“臣惭愧。”
公子这名声是彻底没,背上个又蠢又毒称号。
薛远没理,过会儿,才说:“你给写首诗。”
常玉言怔,“什?”
“夸夸英姿,”薛远终于睁开眼,眼中血丝满溢,乍看,如同眼中溢满血般可怖,生生把常玉言吓跳,薛远看着他,淡淡继续道,“相貌、家世、经历、军功……好好写。”
“这、这是什意思?”
利州知州,早在半个月前,就已经踏进孔奕林及众位大人精心布置陷阱之中。
反腐监察*员刚走,后脚便迎来孔奕林等人运送粮食和税银队伍。这精心准备队伍实在是太诱人,利州知州忍十几天,最终还是心痒难耐地忍不下去,他将有头“大肥羊”即将经过利州事情,详尽告知给各个土匪窝。
这下,利州周围土匪和利州知州这个大祸害,终于彻彻底底被网打尽。
因为土匪人数过多,东翎卫人甚至不够。还好他们提前有所准备,联络到本地守备军,守备军马隐藏在暗处,未曾打草惊蛇,这场逮捕利州知州事,终究成功落幕。
这些人已被压着回程,吏部尚书因为被顾元白命令同去处理利州知州结党营私事,也因此对此多多少少听到风声。
“让你写就写,”薛远勾起唇,阴阴冷冷地笑,“写得好,爷赏你好东西。”
两日时光稍纵即逝,等第三日时,便如在京城大内般,各衙门正式在避暑行宫之内运转起来。
顾元白与众位臣子上早朝,早朝之上,按照圣上吩咐,户部尚书将以往荆湖南和江南两地税收实乃这两地税收之中三成事,通报给满朝文武知道。
众位大臣哗然。
诸位家族当中难免会多多少少有隐田现象。臣子背后家族越来越富有,就代表着皇帝越来越虚弱,等皇帝虚弱到定程度时,权臣就会诞生,僭越代为掌权,接着就是王朝更替。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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