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远在他耳边说话,语气沉沉,“圣上,臣就这被您无视?”
顾元白鼻音应声,懒洋洋地说:“薛侍卫,这句话你今早已经说过数遍。”
薛远表情更加阴沉,他冷呵声:“圣上,臣心都冷。”
这句话出,
只是那个吻确实冲动,雄性激素下子冲上去,顾元白冲动之下就抓着人亲。
——但是,人本来就会在冲动之下干些连自己都反应不及事,顾元白自己都爽,他是不计较,但难免被他强吻人会计较。
他神情很坦荡,但就是这坦荡神情,却让薛远郁结于心。
所以谁来都可以?只要让小皇帝爽?
薛远表情难看,他捏住块石头,用力攥着,石头尖锐刺破手心,鲜血流出,疼痛带来无比清醒。
唇上都能品出血味。
顾元白随意坐在床边,大马金刀,衣衫还有些凌乱。他看着薛远,又是微微笑,安抚地道:“薛侍卫,朕只是时激动。想必你也不会在意,你不是女人,朕也不是女人,不过这次却是朕莽撞,这是朕错。”
他轻描淡写,“薛侍卫想要什?”
薛远半晌之后,才冷笑声,“圣上可真是仁慈。”
顾元白此时对他耐心还大,装作没听出他话语之中嘲讽,含笑道:“薛侍卫想清楚之后同朕直说便可。”
重有赏。
薛远伺候很好。
顾元白爽,爽之后理智就回来。他很淡定,淡定地起身,淡定地朝草床走去,薛远在背后低低笑:“圣上怎这般无情?”
顾元白也笑:“与薛侍卫都是男人,这叫什无情?不就是让薛侍卫伺候朕把,难不成薛侍卫还想做朕宫妃?”
薛远愣,随即眉眼压,阴翳地朝他看来。
白亲?白摸?
这什意思?
第二日早,红云背着两个人,马蹄飞快地在林中奔跑。
循着东边暖阳方向,薛远在顾元白身后,他脸色仍然难看,煞气深深,目中幽暗。
顾元白微微闭着眼,瞧起来好像睡着。
他想要换个话题,薛远却不让他如愿。他语气冷冰冰,像是含着刀子和利箭,“圣上就不替自己想想?”
顾元白奇道:“朕替自己想什?”
薛远手瞬间攥紧,几乎咬牙切齿地道:“——摸你!”
顾元白中肯评价:“薛侍卫手糙是糙点,力度却是正好,摸起来让朕很舒服。”
通俗来说,这不就是简单帮撸下。
顾元白好似是个吃干抹净还不负责大渣男样,他自己也有些好笑:“薛侍卫,朕记得你似乎说过,即便是做个奴仆伺候朕也愿意。”
薛远不说话,脸色仍然阴沉。
顾元白摸摸鼻子,又舔舔唇。
说实在,和薛远厮混感觉真挺爽,力与力对峙,性与性碰撞。顾元白很肯定地说自己不喜欢男人,但他刚刚在下半身刺激下强吻薛远那下,感觉竟然还不错。
说是接吻,其实就是撕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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