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寻出处地方让顾元白坐下,跟在最后侍卫们牵着马,将马匹拴在树上,再去拿些清水来给圣上净面。
田福生给圣上擦去头上细汗,小声道:“圣上可还能受得住?”
顾元白抬头从树叶婆娑之间看天上太阳,点点头道:“乡间虽热,但也没有什。”
田福生应句,就没有再说话。
侍卫们该忙碌忙碌,不着痕迹地将圣上围得严严实实,就等着敌方刺客出手,来出将计就计。
顾元白背上陡然有人贴近,他侧头看,薛远朝他阴森森地笑道:“圣上,臣还比不过侍卫长张大人吗?”
这话说得莫名其妙,顾元白漫不经心道:“薛侍卫何出此言?”
薛远道:“圣上,臣之颗忠君之心,天地可鉴。”
所以到底瞒他什?
顾元白乐,不知为何,薛远这些时日虽然日比日显得忠心耿耿,但每次听他表忠心话,他就想笑。
十几位学子是从太学和国子学中挑选出来人才,他们自然不是跟在顾元白身边,而是远远缀在其后,被太监带着去看田间水稻。
五谷杂粮中五谷,般指是稻、黍、稷、麦、菽。在中国古代,稷地位很高,稷便是粟,乃是百谷之长,江山社稷中社稷词,稷便是指这。
但随着时间延长,水稻已经逐渐成为大恒产量最高粮食,黍稷需要水分少,便逐渐种植在高处旱地田中。
自然,如今水稻产量,怎也比不过后世。而顾元白也没能力去将杂交水稻给研究出来,他没那实力,也没那条件。
田间细窄道路上,顾元白脚步悠闲,他目光时不时从两旁扫过,看着新播种田地,微微颔首。
这样氛围,平静无波之下似乎暗藏汹涌波涛。
突然,薛远眼皮猛得跳,他倏地抽出大刀回身。
只见林中瞬息涌出数个持着大刀神情凶狠刺客,他们全都朝着顾元白不顾切地迅猛扑来。顾元白面色不变,握握袖口之中弩弓,还有
而他这笑,顿时把薛远给笑得迷迷道道。
行人走出田间。后方学子们见到圣上已经离得远,急忙想要跟上,“公公,们也快走吧。”
太监却笑眯眯地拦住他们脚步,慢悠悠地道:“诸位公子莫急,不如再好好看看这稻子?”
学子们只能压着焦急心,又开始琢磨起这稻子有什不样。
而顾元白已经带着人走进田地旁绿荫林中。
看似随心所欲,实在暗中已经升起警惕。
保护着顾元白人明里暗里都全身紧绷,做好完全准备。侍卫长更是表情严肃,索性他平日里就是这副沉稳样子,此时到没有引人注意。
但薛远狼样敏锐神经,已经三番五次怀疑地扫过侍卫长。
全身紧绷,随时准备攻击状态,薛远眯眯眼,在侍卫群中扫视圈,发现有不少人同样是这样状态。
他若有所思,有些不虞扯起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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