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行,侍卫长不行,田福生不行,褚卫不行,监察处人不行,都不可以。
顾元白是座山,他们心中山,这座山不能崩溃,不能烦躁,要沉稳,不能做出发泄自己心中压抑举动,要高深莫测,要心为国为民。
时间长,总有些寂寞。
孤高寡人便是如此吧,但说到底,顾元白还是个二十世纪喜欢冒险喜欢刺激积极向上有为青年。
薛远瞧见顾元白目光不离他脖颈,突然觉得先前被咬地方都痒起来,他伸手摸摸早已愈合脖子,余光瞥顾元白,俯身在马背上,手压在马车上头稳住身子,头靠近车窗,低声哄骗道:“圣上可是又想咬臣口?”
顾元白撩起眼皮看他眼。
薛远舔舔唇,突然笑:“圣上不是喜欢看蹴鞠?今日要是心情不好,臣同张大人等人起赛局给您看看。”
“臣觉得赏赐也不必多,”薛远黑眸盯着顾元白,半真半假道,“您笑笑,开心,这就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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