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头对着侍卫长亲切地勾起唇,“有这个时间,张大人不如带同僚们想想办法推起火堆,毕竟这雨,感觉不是时半会就能停,圣上受不得凉。”
顾元白道:“现在这样还能堆起火?”
薛远对着他时表情可是柔和不止丁半点,“柴多无湿
说完,薛远又将顾元白压在披风下,嗓子低哑带着玩笑道:“圣上,臣这就带您进山洞,要是有滴雨水落在您身上,臣这就跟您告罪赔命。”
最后,果然如薛远所说,在风雨落在顾元白身上前刻,薛远带着顾元白奔进山洞之中。
几乎是他们刚进去,外头就落下倾盆大雨。跟在后面侍卫们眨眼就成落汤鸡,薛远翻身下马,将顾元白从马上扶下来,转头看着这群落汤鸡时,嘴角毫不留情地勾起讥讽嘲笑。
侍卫们本来怒目而视,但眼神刚放在薛远身上,就猛得怪异起来。
薛远坦坦荡荡地迎着他们视线,身下不对劲比他俊脸还要显眼。侍卫长面色变,大步走上前挡在圣上身前,警告地看薛远眼。
服映得唇色有红润气色,薛远瞥过他唇,感觉喉咙更痒。
他皱着眉挠两下脖子,顾元白还正面对着他,两个人中间夹着个精神奕奕东西,即便是被主人给压下去,也还是朝着顾元白竖起长枪大炮。
薛远自己都不耐地有些烦躁。
顾元白面无表情道:“薛侍卫,平心静气。”
马匹颠簸,顾元白推开薛远胸膛,抬头去看后面雨云。狂风卷着朝着他脸上袭来,薛远又重新将顾元白护在怀中,骏马被他驾得越来越快,眼睛不断在周围地势上巡视,总算在不远处找到处山洞。
薛远还在笑着,似乎对他敌视没有反应。实际上,薛远也纳闷,按理说不管就能消下去,可刚刚和顾元白骑通马,倒是越来越精神。
越见小皇帝就越是精神,真是奇怪。
薛远正打算平心静气,好好冷静会,突然听到有人说:“……圣上,臣给您看看是否受伤……”
薛远猛地扭头,就看见侍卫长正单膝跪在顾元白面前。薛远脸色变得难看,他起身大步朝着顾元白走去,也单膝跪在侍卫长旁边。
“臣身上还有上次给您上药时药瓶,”薛远道,“这种事臣来就好,别再让侍卫长劳累。”
“圣上,不用在意这个东西,”薛远口吻淡淡,“过会它就没精神。”
猛男,薛远原来是这猛猛男。顾元白对他肃然起敬,就顾元白这小弱身子,有反应时候也会该爽则爽,这家伙看起来很是熟悉样子,不是每次硬起来都这样解决吧?
守身如玉,太守身如玉,拇指姑娘估计都没接触过。
顾元白叹口气,拍拍薛远肩膀。随即正色道:“薛侍卫,朕受不得寒。如今反腐重要关头,朕若是病下,监察人没朕撑腰,时间旦延后,这场反腐就没意义。”
薛远简短道:“臣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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