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远本身就是个领兵带将、对打仗天生就有天赋人,他也挺欣赏同样有天赋人,这样人错过次之后就能记住,别人再教训只会惹人心烦。
反正薛远不耐心听别人教训,包括他老子。
他老子天赋不如他,带兵打仗也没有他敢拼,薛将军未尝没有英雄老矣悲切,但比不上就是比不上,薛远还能让他不成?
夕阳逐渐染黄,映着天边红色晚霞,薛远将水囊往旁边扔,站起身道:“京观,给老子摆在最明显地方。”
“大人,”其余军官问,“趁着天没亮,要
薛远眉头挑,往松子山方向看眼,接过旁士兵递过来水囊,扬着脖子咕噜灌气,才道:“他最好没事。”
过半个时辰,秦生队人才赶过来,他们个个也是身上浴血,手里、马背上拎着头颅。薛远先前将兵马分成两队时,给秦生人最多,但统计伤员时候,秦生队里伤员却比他人更多。
秦生抿着唇,低声和薛远说着事情经过。秦生性格谨慎,不卑不亢,他是个很好命令执行者,按着薛远吩咐点滴办事,不敢露出个破绽。
他没有薛远狂,也没有薛远上上下下数次战场底气和自信,他带着兵马清除寨中残留人后,就带着人潜伏在山林之中,准备来场偷袭战。
只是野林之中各种毒虫毒蛇,山上地势不明,袭击王寨主行人时,还反被对方给伤不少人。
收人,自己带着部队先往西广山冲去。
来回现下也不过太阳稍西移,薛远驾着马,迎着昏黄烈日前行。马匹之前被束在山下,干干净净,闻着薛远身上血味就吓得不敢停。
身边士兵有人大声问道:“大人,今日能攻下西广山吗?”
薛远撩起眼皮,道:“难。”
西广山地势高,上方山寨可居高临下,实打实易守难攻。
薛远听完,面色不变,“下不为例。”
秦生稀奇,看他眼,不明白他竟然就是这样幅平淡表情。毕竟薛远脾气和性子,哪个都不像是好说话样子。
薛远注意到他表情,顿时阴恻恻笑,“怎,还想要老子夸你两句?”
“不敢。”秦生连忙退下。
薛远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头上,心道,这秦生还算有些本事。
能攻下王土山和松子山还是趁着他们山寨门户大开缘由,现在堵在西广山山下士兵虽然阻止这些土匪逃窜,但也吓得这些家伙不敢出山。
自古以来安营扎寨都是依水而建,西广山上就有水源,他们还有粮食,要耗得话定耗不过朝廷,但这样来,效率太低,薛远嫌丢人。
他看上去倒是不急,带着兵到西广山脚下。留守在这五百步兵瞧着他们身浴血,马匹和手里拎着数个头颅,露出又羡慕又激动神情。
薛远下马,让人将这些马带到水边喂水,问道:“去松子山人回来吗?”
留守小军官道:“他们还未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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