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寺庙要有多少和尚,能有多少寺田,各样章程个接着个,不对着这个章程来早晚等着出事。
对于像是这种本身就占据着道德高位对手,最好能用舆论去逼其认输。
皇宫内,褚卫在旁陪侍,孔奕林正在同工部侍郎禀告着播种白棉花消息。
孔奕林有备而来,将这些种子当做进阶之梯,自然不会无知无觉而来。他在西夏边陲第次见到白棉花、得知白棉花用处时,就将白棉花特性打听得格外详细,包括土壤、湿度,和适合播种季节。
有他在,工部摸起来不至于点儿
成宝寺和朝廷三辞三让,等第四次将寺田送到府尹那时,这些成千上百亩地才被朝廷接收,又立刻安排人手接着成宝寺还未完成地方进行春播和棉花试验田。
成宝寺住持总算是松口气,再也不必担惊受怕。与此同时,是那些看到成宝寺住持写文章其他寺庙,都在破口大骂成宝寺不要脸。
你要捐你捐就是,还拖累们干什?!
不少人都在盯着朝廷动作,朝廷每次退回寺田,大批大批寺庙方丈住持都在无能狂怒,都退回来,你拿着就走不行吗?还送!还送!
等现在终于尘埃落地,他们再怎无能狂怒也改变不事实。这时,在面对成宝寺时彬彬有礼朝廷,又干件狠事。
人们递上巾帕,又连忙去叫大夫。薛远默不作声地坐在位置上,双目之间沉沉浮浮。
血被擦干净之后,两个深深牙印咬痕就露出来,薛将军见着之后就脸色板,语气不怎好道:“这是怎回事?!”
薛远撩起眼皮看他眼,像是在看蠢货,“被咬。”
薛将军勃然大怒:“老夫岂能不知道是被咬?!老夫是问你是怎被咬!”
薛远懒得说话,又把薛将军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他们大肆赞扬成宝寺这番举动,并且将成宝寺住持写文章给拿出来大肆宣扬。
舆论组启动,顾元白看中常玉言又自觉地在公众场合大力赞扬成宝寺住持,说这才是佛家子弟慈悲为怀,才代表出家人心怀天下又不在乎身外之财。
常玉言嘴向毒,当年都敢出十三首诗得罪权贵和权臣圣上,这会也敢为表现给圣上看而动用身才华,反正听到他这些话其他寺庙中人都快要气死。
捐才算佛家子弟,不捐就不算?
大恒朝也不是没有真正爱佛、敬佛存在,每个朝代有每个朝代规矩,先帝崇佛那是先帝事,到如今,要遵守顾元白规矩。
薛夫人不理他们父子间交锋,心疼地上前查看薛远伤处,叹口气道:“瞧你这样子,之后怎在圣上身边上值?”
“圣上不会怪罪,”薛远唇角似笑非笑,“他没准还高兴着呢。”
薛夫人未曾听见他这句低语,“什?”
薛远不说,而是捂着脖子起身,大大咧咧道:“让大夫去房中找。”就大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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