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能砸死人。
顾元白没对他笑过几次,却对这个东西笑得那好看?
艹他娘。
顾元白闻言,却突然笑,意味深长地看薛远眼,淡淡道:“褚修撰自然是在翰林院。”
原来这个时候起,薛远已经注意起褚卫。
顾元白应当是要亲眼见证他们是如何搞社会主义兄弟情,要亲眼见证他们掉入没有子嗣大坑。
薛远走到顾元白面前行礼,然后在殿内看圈,道:“圣上,昨日那个修撰呢?”
昨晚看到那个状元搂着小皇帝腰、小皇帝还对着他笑时候,薛远真是冷笑连连。他摸顾元白脚下就得被踹到水里,摸顾元白手下都得偷偷摸摸,那个什屁状元,手都搭在皇帝腰上顾元白还冲他笑?
但会儿薛远就冷静下来。
因为小皇帝不喜欢和别人过于亲密接触。
细想之下,那个状元只是在小皇帝身后抬抬手,装出副他碰到皇帝样子。
第二日将棉花带过来后,顾元白就回宫。寝宫之内,等他用完膳后似乎才想起什,“薛远还没回来?”
田福生愣,也转头看身边小太监。
有个宫女站出来道:“圣上,薛侍卫在您回来之前已经回来,只是周身脏乱,免得他御前失仪,就被个小公公带下去整理。”
顾元白笑出声来,“个大将军之子,好好御前侍卫,结果到现在,尽做些脏活累活。”
可不是?
他还可顺水推风,尽早地让他们二人彼此情定。
现在总算是看到苗头,顾元白心情大好,他让田福生拿来两台好砚台,让其递给薛远,道:“将这两个砚台送去给翰林院中褚修撰和孔编修,就说是朕因着他们下盘好棋而赏。”
兄弟,给你制造出机会,接下来就该你自己上!
快上,快同褚卫谈起社会主义兄弟情,别在朕眼前晃,朕看见你就烦。
拿着砚台薛远眼睛眯,听完顾元白话后就咧嘴冷冷笑:“臣遵旨。”
想通之后,薛远就道,很好。
很明显这个状元就是在故意做给他看,是在故意挑衅他。虽然不知道这个状元此举是何意思,但成功激怒薛远。
挑衅薛远人,除小皇帝,其他都死。
小皇帝就算,天下之主,内藏雄狮,他觉得有趣。
可这个褚卫是个什东西?
田福生擦去头顶汗,心道这位薛公子到底是怎招惹圣上,天天没都没过过什好日子。
正说着话,薛远就过来。他周围湿气重重,黑发连着水珠在背后披散。若说顾元白放下发来就是柔和面容,但薛远偏偏就显得更加逼人。
剑眉入鬓,不笑起来显得骇人,薛远进殿就瞧见顾元白,他唇角敷衍勾,露出个虚假笑来。
假得很。
果然是因为脏活累活而生怒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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