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宝马,馋得顾元白真想上马骑骑。他本身就是爱冒险性子,要是身体还健康,就算被摔也要试着征服下。奈何小皇帝身体太弱,他只能保持在安全距离眼巴巴地看着宝马。
也才刚刚立冠圣上,此时表情才有些年轻人鲜活劲。
身边突然有个人绕过顾元白,朝着被围住汗血宝马走过去。顾元白定睛看,原来是薛远。
薛远拉开阻拦他不要靠近人,大步迈几步就走到汗血宝马身旁,汗血宝马好似察觉到危险,朝着薛远嘶叫好几声。
薛远慢腾腾地把袖子卷起,他手臂上还有上午被皇帝拖行伤口,然而绷起强劲肌肉,却让这些伤口看上去也不过小菜碟
薛远:“……”
他双眼眯,突然冷冷笑。
这是不想看他?
外头有人忽而道:“启禀圣上,和亲王派人送来匹汗血宝马。”
“哦?”顾元白感兴趣站起身,往殿外走去,“在哪?朕去瞧瞧。”
,臣子要清楚什能记什不能记。圣上好方面要夸赞,其余自由心证。
心情舒畅之下顾元白批阅奏折速度也快极,等口气批阅完政务时候,还未到晚膳时间。
顾元白便朝褚卫问道:“褚卿,你父可有往家中寄信?”
褚卫愣,合上手中纸笔,恭恭敬敬地朝着顾元白行礼道:“家父未曾寄过只言片语。”
顾元白叹口气,道:“看样子黄河带事务应当很是繁忙。”
在古代这个娱乐活动很少大环境中,宝马就如同现代豪车般备受权贵豪强所追逐。宫中也养许多好马,但因为顾元白从未表现过对好马追求,所以传说中汗血宝马,宫中还真没有。
殿外,正有几个人正费劲牵着片英俊神武高头大马,这马体型优美,四肢修长,头高颈细,瞧着就分外让人心喜。
顾元白还未走进,就被其他人给拦下来,焦急道:“圣上,这马野性不驯,谁靠近它都挣扎厉害,您先别靠近!”
顾元白停住脚,远远看着那匹好马,神情遗憾。
听闻之所以有汗血宝马词,就是因为汗血宝马皮很薄,在奔跑时能看到皮下流动鲜血。又因为汗腺很多,所以奔跑时流出汗水会浸透棕红色皮毛,形成宛若鲜血般颜色。
褚卫张张嘴,最后只硬邦邦地说句:“能为圣上分忧,是家父之幸。”
顾元白微微笑,打趣道:“褚卿不嫌朕让你们家人两个月未曾相见就是好事。”
褚卫闻言,唇角勾,俊美无双脸上就露出个细微笑来。
他容貌可当男子之盛,不笑时便是日月之光,笑更是如潘安卫玠。顾元白瞧见他这模样,便朝着薛远看上眼,薛远容貌同样锋利俊气,个邪字溢于言表,这两人站在块,若是不论性别,也算是对天作之合。
薛远瞧见圣上看他眼,正要扬唇,可是虚假笑还没笑出来,圣上就移开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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