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西张氏好几代人都是做生意人才,但士农工商,商人做大后被剥削也大,张氏被各种有权有势人剥去钱财数目大得吓人,这个来剥层,那个也来剥层,偏偏都认为他们京西张氏富得流油,让京西张氏有苦也说不出来。
像是江南俞氏,淮南吕氏,人家背后有靠山,孝敬也只要孝敬个人就够。张氏受够这些苦,他们也想找靠山,但看来看去,就得到圣上要建商路消息。
冬日时圣上也放出过要开放边关互市消息,但那次最终还是不之,此番得到圣上这则消息,张好父亲便从外省
他不敢说圣上,但是薛大公子面相却很容易就能看出来,浓眉高鼻,人长得又高又大,精力必定十分强盛!关键是他也从未听闻薛大公子有什红颜知己,春闺美人。直沉迷于练兵打仗,这样精力旺盛长相竟然还没有女人,这要是有女人之后得有多可怕啊?
凉亭里还算干净,随侍人在座上铺上毛毯,待顾元白坐下后,又拿巾帕沾些凉水,来为圣上擦去脸上微微汗意。
待得些凉意之后,顾元白才觉得舒服多。他正要接着问张好话,余光瞥,却瞥到薛远身上。
薛远这身衣服都被拖行得裂开几个口子,上面泥沙虽然被他收拾,但从这衣服上面,就能猜出他会受多少伤。
心情下子愉悦起来,顾元白挑起唇角,清风吹佛,整个人瞬间觉出游山畅快,和张好说话时也带上笑:“你父亲如今商路到哪里?”
很怕他模样。
薛远道:“你喜欢女人?”
张好拘谨道:“薛大公子,小人只喜欢女人。”
所以您别搭肩,害怕。
薛远微微笑,“你上过女人多吗?”
张好闻言震,心中万千想法涌上心头。圣上神色正常,还问上这种话,张好心中阵激动,隐隐有大胆想法冒上心头。
他老老实实、详之又详地将父亲各处商路都说出来,北到河南,下到江南,东至利州,西达山东。
顾元白听仔细,有时沉吟思索番,又角度刁钻犀利地问几个问题。
番谈话下来,张好脸上汗已经密密麻麻,有侍卫回到小溪旁将他衣衫给拿回来,他匆匆披上,再用衣袖擦着头上汗。
被吓,皇上思路明确又清晰,好几次戳到张好惊吓点上,要不是张氏当真没有那种想法,怕是怎也会被皇上给套出来话来。
张好也笑,是男人都懂得略带得意笑,“小人就是因为太过好色,才被家父赶到成宝寺修行。”
“哦,”薛远恍然大悟,他突伸手拉近张好,低声问道,“你瞧瞧小皇帝那唇色,是不是像没有吃过女人胭脂模样?”
张好头顶冷汗瞬间冒出来,“小人不知道,小人没看见。”
薛远笑眯眯地放开他,也不说什,上前两步追到小皇帝身边。
张好松口气,抚着被吓得砰砰跳心脏缓缓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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