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体热,手心也粗糙滚烫。如此动作简直是逾越,顾元白眉头皱,半点犹豫没有,用力踹薛远肩头脚,冷声道:“放肆!”
薛远猝不及防下被踹往后倒,头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。他看着头顶,眼神瞬间变得晦暗无比。
摸下脚而已,这就叫放肆?
薛远缓缓起身,重新单膝跪在小皇帝面前,他朝着圣上咧开嘴,伸手直接握住小皇帝光着那只脚。手里用力,让小皇帝再也不能挣开来踹他脚。
“圣上,您脚冷,臣担忧您受不住,”他慢条斯理,“臣给您捂捂脚,捂热乎,臣自然就给您放开。”
在这,小也就不逞强。”
薛远眼皮跳,突然升起不好预感。
“小这腰应当是折,干不弯腰活计,”田福生脸都皱在块儿,“圣上不喜沐浴时候人多,其他宫侍都在外头。还请薛大人代替老奴,伺候圣上番。”
顾元白见他似乎摔不重,面色稍缓,道:“朕能自己来。”
薛远看他眼,先把田福生扶出去。再回来时,顾元白坐在旁宽大椅子上,整个人好像都要陷进去。
作者有话要说:改下bug,军政为枢密院和政事堂分担,前文略政事堂
①科举资料来自查询百度加自己整合。
顾元白虽要让薛远知道害怕,但还不想以此折辱他。他正要去掉鞋袜,面前就突蹲下个阴影。
薛远似笑非笑地单膝跪地,拨去小皇帝碰着龙靴手,慢条斯理道:“圣上怎能干这种事?臣来。”
薛远给圣上脱去明黄龙靴,大掌握住小皇帝脚踝,慢慢给他褪去锦袜。薛远曾说小皇帝有张秋色无比面容,比娘们还要漂亮,薛远没接触过这脆弱又漂亮东西,以为顾元白这张脸已经像个玉人,接过鞋袜脱,掌在手里脚也跟玉雕样。
冰冰凉凉,瓷白净美,透着香。
薛远模就觉得这脚比他惯常带那玉佩摸起来还要舒服,他习惯性地揉捏下,大掌握着,还挺有心情琢磨着小皇帝脚大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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