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恒朝蹴鞠规矩遵循旧制,汉代时双球门蹴鞠赛还被用于军事练习。大恒朝也不例外,至少在顾元白看来,上
田福生拿个白帕子包住花枝,本想自己拿着,顾元白道:“朕来。”
顾元白摘花时本就染上花汁,手都已经脏,就没必要再注意这些。田福生心疼地捏着嗓子道:“圣上,小怕您累着呀!”
顾元白轻瞥他眼,笑骂道:“滚边儿去。”
田福生嘿嘿笑,跑到顾元白身后给他捏着肩膀。
圣上喜欢蹴鞠,宫中也有个大蹴鞠场,侍卫们换上薄衫,在场上追着个蹴鞠踢得虎虎生威,让人看着就激动不已,不少宫侍移不开眼,还得硬压下欢呼喧杂,憋得脸都红。
将此法带过去,”顾元白轻轻颔首,“五月之后,若是不使用这种方式上书奏折府州县,政事堂不允翻看,打回命其重改;若是奏折内容颠倒含糊,三番两次不改者,那就立即革职。”
政事堂众人面色肃,道:“是!”
顾元白满意地让人散,他此时心情尚好,唇角略微勾起,容光便愉悦万分。侍卫长陪着他在宫内散着步,在兄弟们催促下硬是憋出来句话,“圣上想看蹴鞠吗?”
顾元白愣,转头看着他,侍卫长俊脸都涨红,好似是做错事情般,露出忐忑又不安神情。
后方侍卫们低下头,不是耳根子红就是脖子红,各个人高马大健壮儿郎,在面对这他时,都像是成个个扭扭捏捏小姑娘。
这场蹴鞠赛足足踢个时辰,侍卫们满头大汗下场时候,身上热气都能烫得空气微微扭曲。
侍卫长带着属下们过来,不敢同顾元白靠得太近,生怕自己身汗水冒犯圣上,“圣上,臣这队赢。”
但即使侍卫长站得这远,顾元白还是感觉到他们身上热意,这种健康、高大躯体,顾元白不可避免地酸下。
侍卫长神情微微有些羞涩,他低着头不敢看圣上,只穿着薄衫身子也僵硬得如同木头。
顾元白暗自惆怅地叹口气,将手中娇艳盛开树花递给侍卫长,打趣道:“你们有十二个人,朕这却只有朵花,这该如何分配呢?”
顾元白被逗乐,“你们是想要踢给朕看?”
“……”侍卫长红到耳根,“臣等都爱踢蹴鞠,个个都是耍球好手。圣上若是嫌闷,臣等可以踢场给圣上解解闷。”
圣上没说好或不好,而是四处看看,随即看中株树花。圣上伸出手,扶住宽袖,白皙手腕探出,指尖捻住花枝,轻轻折,红中带粉树花便被圣上折在手中。
“那就将这花当做彩头,”圣上捻着花笑道,“哪队赢就赏给哪队。”
侍卫长往圣上手里瞧眼,脸虽是还红着,但眼中明晃晃地写着想赢,胜负欲激起这群侍卫,在往蹴鞠场走时候,他们已经分成两个队伍,彼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,谁也看不顺眼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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