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命运。”
维尔纳醒来时候刚好天亮。他头胀疼,眼发沉。弗雷德里克已经穿戴整齐:长裤,笔挺衬衫,打着领结。他跪在窗边,鼻子贴在玻璃上。“灰鹡鸰。”他指着外面说。维尔纳从他头顶看到是光秃秃菩提树。
“不太像,是不是?”弗雷德里克嘟囔着,“羽毛和骨头加起来都不足二三两。但是它可以飞到非洲,然后再飞回来。它动力来自臭虫和蠕虫,还有信念。”
鹡鸰从根树枝跳到另根树枝。维尔纳揉着酸痛眼睛。不过就是只鸟。
“万年前,”弗雷德里克轻声说,“它们成群结队数以万计地飞来这里,那时这里是花园,望无际花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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