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育作品是现代台湾文学特色。这本季刊发行近四十年。对台湾文学可说是座忠诚坚固桥。未来研究台湾文学史人,当会与们在这桥上相逢。
即使没有“们台湾”使命感,翻译本身实在已是个相当迷人工作。但是,必须当你已能达到两种语言很高领悟层面,可以优游于两种文化情境。进出自如,才能做文学翻译,字典反而只是种辅助,种验证而已。和这个团队快乐相聚、工作,谈文学内行话,有时默契于心,进而关心彼此。虽然“耽误”创作岁月,却也是愉悦充实。对于年轻译者,应该是更有意义。
为笔会季刊奋斗九年,加上前面兰熙二十年,后继者八年,已经英译短篇小说四百多篇,散文三百多篇,诗近八百首,艺术家及作品介绍百三十多位,几乎很少遗漏这三十七年台湾有代表性作者。国际笔会总会每年两期刊物。几乎每期都有台湾作品转载,有时封面也用们图片,如九九三年秋季号“野塘残荷”。不知会不会有天,有人写国际文化交流史,写到“们台湾”曾这样坚定地随着季节更换,以精致素朴面貌,从未中断地出现,而赞叹们这份持之以恒精神以及超越地理局限文化自信。
在那许多年中,当然知道所有努力中缺少长篇小说英译,就缺少厚重说服力。所以九九0年。文建会主任委员郭为藩先生邀集“中书外译计划”咨询委员会时,欣然赴会,知无不言、言无不尽提出建议,大家开出待译书单、可聘译者和审查者。开会十多次,每次郭主委都亲自主持,认真倾听,讨论进行方式,文建会也确实编列预算。突然郭先生调任教育部长,接下去五年内换三位主任委员,每位新任者都邀开同样咨询会,但都由个副主委主持,先把前任会议记录研究番,批评两句,修改番,敷衍些“谢谢诸位宝贵高见”小官僚话,然后散会。这样会开到第三次,问那位主持小区文化专家副主委:“为什要重复讨论已经议定事项?”他说:“换主委,游戏规则也得变。”说:“很忙。不与人玩什游戏。”站起来先走。从此不再“拨冗”去开那种会,对台湾官方文化政策也不再有信心。
从笔会季刊创刊起,便是长年效力顾问,但是自己太忙,从未过问它实际业务。担挑近十年!那十年得失怎说呢?直在等待,观察恳求可能解救接班人,但是那是个没有经费、没有编制、没有薪水、没有宣传,也没有掌声奇怪工作。比晚代好手,稍作考虑即感到这样献身,甚至不知为谁而战,都说太忙而拒绝接手。事实上,早该明白,撑着这本刊物是件超级寂寞苦工,真正作家都是“单枪独行侠”。笔会原是以文会友组织,但是兰熙退休后,她所建立国际友情,如英、法等笔会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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