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好茶!”
原以为许多故事是虚构戏诧,没想到在现实里确实真有。
二00三年月二十四日《中国时报》有篇报导。标题是“老教科书总复习,网络正发烧”,许多网友在网络上回味中学时代琅琅上口文章,如朱自清《匆匆》:“燕子去,有再来时候;杨柳枯,有再青时候;桃花谢,有再开时候……。”他们也记得《木兰诗),尤其以白居易《慈乌夜啼)获得最热烈讨入而。
还有篇个人非常喜欢《孤雁》也选人课本。沙洲上只孤雁,为对对交颈而眠雁儿守更。芦丛后火光闪闪,孤雁立即引吭呼叫,睡梦中惊醒雁儿发现无事,以为孤雁故意撒谎,如是两回。第三次,猎人拿着香炬轰立眼前,孤雁飞到空中,拚命叫唤,疯狂回旋,但酣睡雁儿毫不理会。眼睁睁看着猎人伸出残酷手,将只只熟睡雁儿放进网罗。从此,孤雁多起来。
二十余年之后,柯庆明(篇序文,二十年岁月齐邦媛老师在编译馆日子),提到他多年后阅台大研究生入学考试作文卷,题目是“影响最深篇文章”。许多人写竟然是《孤雁》,让他感动莫名。
屈指算来,当年读这套新编国文读者,现在也已是四、五十岁人,许多人大约还记得阅读这些作品喜悦吧!
住在丽水街三十多年,把这第版六册国中国文教科书和英文本《中国现代文学选集》两厚册,放在书架最尊贵地方,抬头即见。国中国文封面,是去求台静农老师题写。当时台老师竟然亲自穿过台大校园送到办公室来,令惊喜得连怎谢都说不明白。记得台老师说句勉励话:“敢这编国文课本,有骨气!”给支撑,胜过千言万语。
编书第二年,教师大会建议编译馆编本书法辅助课本,屈先生和台老师都推荐庄严先生。庄伯伯九二四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,九四八年,押运故宫文物抵台,曾任台北故宫博物院文物馆馆长、台北故宫博物院副院长,是在故宫博物院兼差时恩师。那时庄伯伯大约七十多岁,为写这本书很费精神。因为读者艺术层次太低,书法背后文化素养尚未培养起来,进不他们曲水流畅、诗酒风流境界,所以他迟迟不能交稿:教科书组办事人员,按照程序,常常催稿。每周五下午,在台大教“高级英文”课程,常常在文学院回廊遇见他老人家夹个布包去中文系上课,也会向他催稿。他常常说:“太累!做不出哄孩子事,你赶快找别人吧……”下课,他邀台老师和去温州街间日式房子开设“老爷饭店”吃鸡腿简餐,要把稿约还给。跟两位老先生吃三次鸡腿餐,后来终于把书稿“逼”出来,虽然印出来只是薄薄小本《中国书法》,每年发行量却是三十多万册,多年来受它指引少年总有数百万人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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