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拦过辆从普利彼特开来汽车,那座城市已经疏散完毕,空无人。说:“请出示文件。”他们没有文件。后座盖
他们没检查就派过去。本来是另个人要去,但是他拿张医生证明,说他有溃疡,就代替他去,那是紧急任务!(笑)听过个笑话:男人下班回家告诉妻子:“他们说明天不是去切尔诺贝利,就是交出党证。”“可是你不是党员。”“对啊,所以在想怎在明早之前弄到张党证。”
们是军人,不过刚开始他们把们分派到建筑队,要们盖间药房。马上就觉得浑身无力、昏昏欲睡。告诉医生没事,只是太热关系。食堂供应集体农场肉、牛奶、酸奶油,们照单全收,医生也没意见。他们把食物烹调好,医生就拿书对照下,说食物都没问题,但是们注意到他从来没有采样化验。当时就是这样,们也没办法。后来出现很多草莓,到处都是蜜蜂。
有人趁乱打劫,们把木板钉在门窗上。商店被洗劫空,窗户铁条被破坏,面粉、糖、糖果和罐头散落地。座村子疏散,五或十公里外另座村子却没有疏散,村民都跑去搬已经疏散村子里东西。当时就是这样。们看守那里,集体农场前任主席带着已经被重新安置民众回来收割、播种,载走成捆麦草,们在里面发现缝纫机和摩托车。他们给你瓶自制伏特加,你就准许他们运出电视机,瓶或十瓶酒可以交换牵引机和播种机,没人对钱感兴趣。(笑)就像**主义,所有东西都要课税:罐瓦斯——半升伏特加;件羔羊毛皮草——两升伏特加;摩托车——数量不定。在那里待六个月,替换人才出现。事实上们多待阵子,因为波罗海地区军队拒绝前来。当时就是这样。人们把所有拿得走、抬得动东西都偷光,隔离区物品都被运回这里,你可以在市场、当铺或般人度假小屋看到。留在铁丝网里只有土地和坟墓,还有们健康和信仰,或是信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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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到那里领取装备,队长告诉们:“只是起意外,很久以前发生,已经过三个月,不会有危险。”“很好,”士官长说,“只要记得饭前洗手。”
负责测量辐射。天黑就有人开车来,停在们小岗哨旁,给们钱、香烟、伏特加,要们让他们进去翻找被没收物品。他们把背包塞满,带去哪里?也许是基辅或明斯克二手市场。们把剩下东西埋到沟渠里,连同衣裙、靴子、椅子、口琴、缝纫机,埋到们称为“公墓”地方。
回家后去跳舞,遇到喜欢女孩,说:“们交往吧。”
“有什用?你是切尔诺贝利人,不敢和你生小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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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自己回忆。在那里,正式职务是驻卫警察队指挥官——世界末日指挥官(笑),没错,就这样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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