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来干什?”江酌皱起眉,有些意外。
“只是来确认下,她过得好不好。”陶源道。他说着,也端起那第二杯酒。
“陶源,现在无父无母,无钱无势,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”他直直看着江酌,“但是,可以向你保证——假如让知道,你做对不起她事……”他嘴角微微勾,露出个无所畏惧笑,“你,定会有很大麻烦。”
晚上八点,杨溪个人在医院大厅等候位坐着,等罗芳茗下晚班。
她已经知道,陶源去上海,好巧不巧地跟江酌碰上,两人此时多半是在吃饭。但她谁也没联系,而是打个电话给崔
陶源惊下,刚刚松开拳头又蜷起来。
“今天,终于见到你。”江酌把身子稍稍前倾,摆出压迫姿势,“倒想问问,你到底是什意思?”
酒吧里灯很暗,但有盏正挂在江酌头顶上,照得他脸庞泛白,眼中光芒锋锐。此时正值两首歌交替空白,气氛静,竟显得他这问尤其气势逼人。
陶源原本没有把这个斯文清瘦男人放在眼里,但此时,他却发现血液里荷尔蒙浓度迅速飙升起来,让他手心里发点儿汗。
有那瞬间,他真想起自己少年时代面对那些喜欢杨溪“情敌”时激动与紧张。
,喝口啤酒,继续道,“是上海人,家里累积三代,还是有点儿底子。父亲是交大博导,母亲三十几年前就创业从商,叔叔舅舅之类就不说,z.府里医疗上都有门路。总而言之,你放心,不会亏待杨溪。”
陶源猛然觉得心里有点儿不适,下子攥住拳头。
江酌眼神马上动下,发现他这个动作。但他也没显示出任何退却或慌乱,还是淡定地握着啤酒杯把手,等他说话。
江酌很高傲,因为他确实有资本和胆气。
陶源心里有些生气,可他也知道,自己没什资格生气。
“他比不过你,他们全都比不过你!只有你配得上杨溪!”心里小人可劲儿地喊着,疯狂摇动着写着他名字旗子。
可心念电转之后,他又意识到——现在早已不是过去。
还有谁比不过他呢?
除他,所有人,都更配杨溪。
“没什意思。”他咬住牙关,也上身前倾,逼回去,“配不上杨溪,是早已既定事实。来上海找她,也不是为跟她在起。”
“但是呢,却还是——比不上你。”忽然,江酌话音变,染上浓浓伤感,“杨溪虽然没说,但很清楚,她心里惦记,还是你。”
陶源下皱起眉头,没有说话。
“她说——你是她‘生命之光’。”江酌凄苦地笑笑,端起酒杯又喝大口。
陶源忽然怔住。
“也想过,要不就算,把她让给你。”江酌放下酒杯,眸子里应着灯光,灼灼地盯着陶源,“但是,你却直在耗着她,伤害她,冷落她——让真,忍,无,可,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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