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。他支持。
“话说，安蒂科最近好像有些大动作啊。”郦高阳端起酒杯，靠回自己
躺椅上，又开启
闲聊模式，“他们又收两家公司，要开始做设备。”
“是吗？”江酌也放松下来。
“总部这边新业务单元已经成立，前两天还有猎头打电话来，想挖
过去。”郦高阳道，“中国区肯定也会有变化。知道，安蒂科在中国生意做得不错。要是他们肯让管亚太，倒是也能考虑。”
“真？”江酌眼睛亮亮，伸手指
下手机，“她是安蒂科华东大区经理。”
“照片给看下吧。”他伸出手。
江酌调出照片，把手机在茶几上推过去。
“哪里像？”郦高阳拿起手机，皱起眉，把照片放大又缩小，“你脑袋被门挤吧？姐身材有这
好？”
“……”
“她做什？”郦高阳把手指点到杨溪讲课投影上，“这是啥？安蒂科？”
“看到她，就……难以控制地想亲近。”江酌有些沮丧，用手捂住脸，“简直……想把切都给她。”
又是长久沉默。
安静别墅里，除猫在壁炉边睡着发出呼噜，只有冰块在威士忌里融化碎裂声音。
江酌觉得，自己大老远跑这儿来跟郦高阳说这个，简直是疯。
但他又清楚地知道，不过这关，他对杨溪纠结而复杂感情，定难以为继。
排拍照片。
真很像云帆。
虽然没有云帆漂亮，但比云帆年轻。在台上讲课时，那认真语气，笑起来样子，时不时让他恍惚间觉得是云帆回来，又回到他身边。
“你觉得……可以……”江酌语意里带着询问意思，但没有说完。
他放下手机，看向郦高阳。只见他目光发直地盯着茶几上烟灰缸，好像不准备表态。
“嗯。”江酌点点头，“安蒂科销售。”
“去。”郦高阳叹声，把手机还给江酌，“那你这不是追个准？等等，她没结婚吧？”
“……你才脑袋被门挤吧？”
“哈哈！”郦高阳笑起来，又往两人杯子里倒点儿酒，“挺好。你就别想那多，抓住机会吧。”
“嗯。”江酌也笑笑，眼底却有点儿热流泛上来。
“你想听说什呢？”过半天，郦高阳终于回过神来似，叹口气，抬起眼看向江酌。
“支持。”江酌说，“或者，阻止。”
郦高阳耸下肩。
“知道爱情应该纯粹，应该独无二，而非寻找替身。”江酌又说，“但是，当这样个人出现，你真很难相信那不是命。”
郦高阳把酒杯放在茶几上。
江酌叹口气。
“知道，没人比得上云帆。”他摇摇头，“她在心里，也没人能够取代。”
郦高阳还是没说话。
“但是——”江酌稍稍抬高点儿声调，“得过下去，得……找点儿希望，找到个人去爱。”
“嗯。”郦高阳敷衍地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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