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吧,岩哥,你肯定猜不到这是谁做。”
方森岩眼睛微微眯缝起来,笑笑道:
“懒得和你鬼扯,四叔也是心里面忒急,船上漆水都还没有干透就搬上来,也不怕潮。还好给他带两斤黄酒来暖暖身。四叔?出来喝两杯热酒?”
最后两个字方森岩却是略略放大些声音,在叫船舱里面人,三仔顿时将他把扯住,偷笑低声道:
“岩哥,别!现在冷库还正在安装调试阶段,顺带还要给船浸浸水泡上几个星期,每天忙脚后跟打脑勺,所以们在码头上老宋那包个月饭,他那里抽不出人,就让自己弟妹每天晌午和晚上都送过来。”
点点头。三仔往后舱偷偷看眼,立即将方森岩扯坐下来递双筷子,眉飞色舞道:
“岩哥,你不要急着去后面,先陪吃饭先。”
方森岩也是有些饿,夹几筷子饭菜,倒还是觉得别有当地风味,便将先前买黄酒拿出来,三仔喝两盅就轻声哼起歌来,他忽又想起什,从怀里拿出个褐色瓶子,只见里面盛是颜色鲜红稠浆,打开盖后只觉得糟香扑鼻。
三仔用筷子挑取少许,拌在饭里面,扒上大口,又仰头干杯酒,满意叹息声,将瓶子放到甲板上对着方森岩笑道:
“岩哥,来尝尝这个,味道顶呱呱,保准你没吃过。”
方森岩心中微动,也忍不住好奇道:
“老宋弟妹?是不是那个叫做娣姑?想想看,唔何凤娣对吧!”
方森岩挑点放入口中,只觉得这红浆味道极厚,入口里,满嘴都是鲜美,津甜,有种很特别很与众不同口感,想想不禁好奇道:
“这难道是糟虾?”
原来这是当地流传种特色小吃,是拿深海里面打捞种特产小红膏虾捣碎,加入盐、红酒糟、高梁酒,放入石磨中慢慢地耐心地碾碎,只碾次是不够,要磨得细腻磨得均匀,往往都要磨上好几遍,直至从磨槽流出呈稠膏酱状就行。然后放在瓶子里面糟上周就可以吃。
这些年红膏虾都已经随着污染而慢慢绝迹,相当难以寻找,而且这种加工方法也注定无法批量生产,所以方森岩都几年没吃到,而三仔拿出来这瓶味道极其浓烈,回味悠长,手艺极好。
三仔蘸点红膏虾酱,仔细回味下,扒大口饭,眉开眼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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