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是吧,在明哥那里交不差,那就拿你们四个人全家来谢罪!”
“是,是砍!”发出微弱话声正是大口喘息着大四叔,方森岩心中只觉得鲜血上激,几乎马上就要双眼通红冲出去。
花衫飞“嗤”从牙缝当中吐出口吐沫。
“你这老杂碎倒还有点胆色,欣赏!你是用哪只手砍?”
大四叔沉默着。花衫飞也根本没有指望他回答,用力吸口烟头,等那红点正炽时候,猛然将烟头按在大四叔脸上!股焦糊难闻味道立即升腾起来,紧接着花衫飞,bao跳如雷,脚正踹上去:
黑色夜,冷冷雨,肆意风,将整个四桥镇都裹起来。就像是花衫飞*威笼罩着这个镇子样,以至于没有个敢于出来管这件事——哪怕这事关系数十条人命,可见花衫飞凶威之炽!
方森岩便在这令人窒息黑暗里贴着墙蹑行着,冰冷雨水将他淋得透湿,但他心中却是充满种被堵住焚烧感觉。
前方二十余米处便是停靠福远码头,旁边卸货码头搭着排四面透遮篷,平日里水手们多将货物堆放在那处,既能蔽日又能挡雨,看守人也目然,不怕有人手脚不干净。此时遮篷里面摆两个大功率射灯,将里面照得透亮,花衫飞带着十几个人将三个蜷在地上人围在当中,不时还踹上几脚,而福兴上已有几个人影晃动,应该是在到处泼着汽油!隐隐约约还传来疯狂叫骂声:
“扑你老母!居然敢给动刀子,动啊,动啊!”
“今天杀你全家!”
“给把他按住!十根手指头挨着节节剁下来,凑够三十段后端到西弟少爷面前去谢罪!顺带连人带船起点天灯!”
听到花衫飞怒骂,方森岩只觉得胸口里似乎有什东西在激烈冲撞着,嗓子眼里都泛滥出股腥咸味道,浑身上下片炽热,若正在被烈烈焚烧鲜血所浸泡,他舔舔干涩而开裂嘴唇,握紧手中刀子,小腿上肌肉已经绷紧。花衫飞发泄似猛踹几脚,然后才转过头来喘着气道:
“对,你确定西弟少爷没事?怎回去简单包扎下花这久时间?”
花衫飞后面这两句话却是对旁边个手下说。那手下却是和花衫飞相当熟悉,大刺刺道:
“大哥你想太多,不就只是脸上点小伤能有嘛事?阿嚏!这鬼天气,落下来雨水都生生冰到骨髓里面,西弟这白脸仔应该是回去以后顺带喝些酒
“咸家铲,烂春袋老杂货!”
“……”
方森岩面肌阵扭曲,忍不住再靠近些,便见到遮篷正中花衫飞挥挥手,让小弟们闪开,阴测测道:
“西弟脸上那刀是谁剁?”
地上四个人扭曲蜷缩着,呻吟声此起彼伏,却没有人说话。花衫飞将手挥,两个气势汹汹打仔马上就从地上架起个人,花衫飞冷酷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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