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增添负担。实在有愧,请你还是把扔进这条河里去吧。”声音轻若游丝,尼僧好不容易才听清楚。见她如此说,不由更加悲伤地说道:“你好不容易说话,正高兴呢。想不到你说出这等难听话来,为什要说如此凄绝话呢?怎能如此做呢?你究竟是什原因来到这地方?”但那女子只是闭口不言。妹尼僧回味她刚才意思,不由得猜想:莫不是身有伤残才如此绝望?于是细心察看,见并无异状,心中顿又生疑:难道真是出来诱惑人心精怪?
僧都等行人在宇治院闭居两天,整日替母尼僧和这个女子吟经涌文,祈祷平安。然而,众人见仍无好转,心中疑虑更甚。附近乡人之中,有几个曾在法师处当过差,听说法师在此,便赶来诉!日问候。言谈中提及道:“原嫁与意大将八亲王女公子,最近不知怎忽然死。们几个也去帮办丧事,因此未能及时前来拜谒,尚望见谅。”众人听,甚是诧异。妹尼僧暗想:“这样说来,这女子莫不是那女公子灵魂所化?”愈想愈是不安,心中恐惧顿生。众侍女也道:“昨日晚上们都望见火光,可能是火葬吧。仪式似乎并不隆重呢。”乡人答道:“是啊,他们有意办得简单,不愿过分铺排张扬。”几个乡人因刚办过丧事,唯恐身上不洁,所以未进内室,只在外面交谈几句就离去。传女们说:“董大将爱上八亲王家大女公子,但大女公子已死多年。刚才所说女公子又是谁呢?董大将已经娶二公主,决不会再爱上别女子吧。”
过几日,法师母亲病已痊愈,同时方向木利时期也已过去。众人觉得久留在这荒僻之地实在枯燥乏味,便准备回家。侍女们说:“那女子还非常衰弱,怎可以上路呢?真叫人担心啊!”但只得备两辆车,派两个尼憎在老人坐车子里服侍。叫那女子躺在妹尼僧乘车子里,由另待女服侍。路上,车子缓走慢行,并不时停下来给那女子喂汤服药。她们家住比睿山西坡本小野地方。路途遥远,众人归家心切,便兼程赶路,深夜时分,总算抵达家门。僧都照料母亲,妹尼僧照料这个不明来历女子,都从车上抱下来休息。母尼僧是老病,平素也时有发作,然而经过路长途颠簸,免不又发病几日。法师又只得悉心照料,直到母亲痊愈,才又依旧上山修道。
法师深恐外人知道他带个年轻美丽女子回来,对他不利。所以凡是未亲见此事徒弟,都不告诉,即便知道,也是严加告诫。妹尼俗也严禁大家外传,她深爱这个女子,生怕有人来寻会。她常想,如此个娇贵女公子怎会落魄潦倒在这乡野之地呢?又疑心是人山进香人在途中患病,被后母之类人偷偷地抛弃在那里。尽管猜疑种种,然而终无法明确。因此妹尼僧日夜想她早点恢复健康。但是数日来仍是昏昏噩噩,全无生气。到最后她也不得不怀疑,或许这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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