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路上遇到可怕之事,因而弄得狼狈,还是不要将灯弄得太亮。’信近叫道:‘哎呀!真吓人啊!”她战战兢兢地将灯火移开。勾亲王叮嘱她:“万不可让人知道已回来,如此难堪之相实难见人呢?他装模作样,竭力模仿意大将言行,竟混进内室去。右近听见他如此说,很是担心,便伏在暗处窥视。但见他装束整齐华丽,衣香之浓烈不逊于黛大将。匈亲王走近浮舟身边,脱下衣服,装作很熟悉样子躺下来。右近便说:“还是到原来住过房里去吧。”匈亲王言不发,右近只得给他送来袅枕,唤醒那些睡在屋里持女,令她们回避。侍女们素来不招待随从人员,所以她们毫不怀疑。有个竟自作聪明地道:“如此夜深还特地赶来,真是情重如山啊!恐怕小姐还不知道他这片心意呢。”右近便制止道:“静些,静些!”众侍女便不再言语,重新睡去。浮舟发觉身边躺不是董大将,顿时惊惶万状,六神无主。但旬亲王默不作声,只管肆无忌惮地行为。浮舟倘是起初便觉察出真相,多少总会想些法子拒绝。可现在弄得她无法可施,恍如梦里般。匈亲王渐渐软声细语诉说上次不得相亲之恨及别后相思之苦。浮舟明白身边之人是匈亲王后,顿觉羞愧难当,又想起如果被姐姐知道如何是好,不由痛苦万状,呜咽不止。匈亲王想起日后无法和她再会面,也悲伤起来,陪着她哭回。
翌日天色尚暮,随从便来请勿亲王动身返京,右近才恍悟昨夜之事。匈亲王却赖着不走,他思慕浮舟已久。想到旦离开,再来谈何容易。心里暗道:“不管京中如何寻,今天须留此。有道是‘生前欢聚是便宜’,倘今天就此别过,真要使‘为恋殉身’!”便唤右近前来对她说道:“虽不体谅人!但今日决计不回京。你且去安排随从让他们在附近地方好好地躲避起来吧!再叫家臣时方到京中去走趟。如有人打探行踪,便回答说‘微行赴山寺进香’,要巧妙应对才是。”右近听他如此表白,真是又惊又恼。她后悔昨夜疏忽大意,以至酿成如此大祸。懊恨之际她又想:‘筝已如此,吵闹也是徒劳,倒使旬亲王有失颜面。那日在二条院他对小姐已是往情深,这可能是前世因缘所定吧。也是不能怨怪谁。”她如此自慰便宽下心来,答道:“今天京中有车来迎接小姐呢。不知亲王对此有何主张?你俩既有这不可逃避宿世因缘,等也无话可说。但今日确实不巧,万望亲王冷静思虑,暂时回京去吧。若真有意话,伺机再来如何?”她说得尽管有理有据,但亲王仍坚持道:“倾慕小姐已多时,今日只想伴侍小姐左右。至于世人如何责怪,概不懂,不顾切来此,是早有此心,若有人前来迎接小姐,便以‘今天是禁忌日子’为由拒绝吧。这事万万不能张扬,尚望你等为二人作想,体谅苦心。”由此可见匈亲王痴迷浮舟,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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