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后也便平安无事。皇族公卿,极尽荣贵,身分低微人,又如何相配?恐勉强进去,也是枉然!唉!家小姐真是天生薄命2虽是如此,总要拼力为她寻个称意夫婿,以免遭世人嘲笑。”
常陆守正为次女婚事忙碌着,他对夫人道:“你有许多漂亮侍女,暂时借与吧。帐幕等物,这里也是新制,但时来不及换到那边去,索性就用这边房间吧。”他就来到浮舟住处,忽儿站起,忽儿坐下,吵吵嚷嚷地指导下人装饰居间。浮舟房舍装饰,原本极美观雅致。他却别出心裁,这里那里地胡乱摆些屏风;又塞进两个橱柜,弄得不伦不类。他对自己布置颇有些得意。夫人看着难受,但因决定不再参言,也便只作不见。于是浮舟只得迁至北所。常陆守对夫人道:“同是你亲生女儿,何以亲疏迥异呢?唉,算明白你!也罢,世间并不乏没有母亲女儿呢!”白天,常陆守就同乳母替女儿打扮装饰。这女子约十五六岁,矮胖圆肥,头发极美,长短与礼服般,容貌也还过得去。常陆守万般珍爱地抚摩着那长发,说道:“其实未必非得嫁给这个企图另娶别人男子。不过这位少将身份高贵,品行优秀,又有盖世才华,深得皇上赏识,想招他为婿人家甚多,让给别人太可惜!”他真是个傻瓜,受媒人蒙骗却不知晓,讲出此话。左近少将对媒人话深信不疑,知道常陆守殷勤着此,觉得万事俱备,便于约定之日晚上人赘来。
但浮舟母亲与乳母觉得此事欠妥,卑鄙荒唐。她们住在家里,很是乏味。母亲便书信与匈亲王夫人,信中言道:“无故打扰,实甚冒昧,故而许久不敢写信给你。现今,小女浮舟须暂迁居处,以避凶神。尊府如有僻静之室可蒙赐住,实乃大幸之事。浅陋薄识,手抚育此女,颇多不周之处,亦甚觉痛苦,惟君可赖仰仗。”这是封含泪而就信,令二女公子很是感动。她暗思:“父亲在世时不愿认这个女儿。现在父亲和姐姐都已故去,仅在世,是否应该认她为妹呢?倘对其飘浮流离、困苦无助之状佯作不知,置之不顾,于情于理实是不通。况并无特殊缘故而姐妹分散,对亡人也不光彩吧?”她犹豫末决。浮舟之母亦曾诉苦于二女公子侍女大辅君,故大辅君亦劝道:“中将君此信定有难言之苦衷。小姐不可冷淡作复,让她寒心。姐妹之中出有庶民,乃寻常之事。切不可疏离冷淡于他。”于是,二女公子回信道:“既蒙君嘱,岂有木遵之理。舍下西向有间颇为僻静之室可供居住,只是设施太过简陋,如不嫌弃,即请迁居于此!”中将君阅信后,欣喜无限,拟带浮舟暗地前去。浮舟早想认识此位异母姐,这次婚变反倒赐她这个机会,故甚是欣慰。
常陆守诚心想盛重接待左近少将,却不知如何方可办得风光体面,只管搬出大卷大卷东国土产劣绢,犒赏侍从。又端出大量食物来,摆得满处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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