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交谈之人。他确实是个风流人物呢!”他想用此话打动其芳心,但王髦只觉得难为情。
惠黑右大将乃承香殿女御之兄,向来道貌岸然,伊然正人君子相,如今也像谚语所云“爬上恋爱山,孔子也跌倒”,竟苦苦向玉置求爱。源氏兴味十足,觉得别有番滋味。日,他查看情书,发现封宝蓝色中国红信笺,芬芳扑鼻,沁人心脾,折叠颇精巧,诧道:“此信怎叠得这般好?”便打开信,只见其手笔隽秀优美,附诗道:“
“谁知思君心,思心今惭测。犹如岩泉水,奔腾无颜色。”
字体甚是清酒雅致。源氏问:“谁作此信?”玉髦迟疑不答。于是源氏召右近问道:“凡接此类情书,务必探明其来历,认真作答。纵有贪色好玩之辈胡作非为,亦不可过分责之。据亲身体验,男子痛恨女子不答复自己,责怪她冷酷无情,此时便难免做出违礼之事。若女子本身出身卑微,又不答理男子,男子便会怪其无礼,也不免做出非份之举。若男子来信吟风咏月,对女子并无恋情,女子也以雅德相对,反倒煽动其情,对如此男子,不睬也罢,断不会受到指责。倘若男子逢场作戏,偶寄信挑逗,切不可即刻作复,否则遗患无穷。总之,若女子任性作事,自认深解风情,不放过切机会作兴,其后果定然困窘。然兵部卿亲王与髯黑大将,彬彬有礼,均为谦谦君子,决非轻薄之辈。倘不辨轻重,置之不答,确有失利数。对于比他们身分低微之人,则可依其志趣,辞其感情,观其诚意而相宜以对。”
此际玉髦因为羞怯,将头倒在边,其侧影更楚楚动人。她外着红面蓝里常礼服,内穿白面蓝里衫,红白相衬,甚为调和,颇觉雅艳新颖。其形态举止,虽仍带乡下人气息,却也款款大方,极具优雅趣味。况且如今已逐渐学得京都人言行,便愈加娇媚可爱,端庄妇淑。加之化妆浓淡相宜,恰到好处,愈觉花容月貌,光彩照人。源氏不由看呆,心念若将此女奉送他人,实为可惜。右近含笑端详两个,下暗想:“源氏主君年纪尚轻,为其父不甚适合,如结为连理,倒是龙凤壁合,天生对佳偶。”想到此,便向源氏道:“从不曾传送别人来信与小姐。大人以前所看之信,惟因虑及对方颜面而暂且收下,小姐亦不曾过目。至于回信,必等大人吩咐后再作理会。即便如此,小姐仍甚心烦呢。”源氏含笑看看信,问道:“那封折叠得精致美妙之信,是谁写?”右近答道:“哦!这封信,那送信人也不管们接与不接,放下便走。此乃内大臣家大公子相木中将所作,他与此处小侍女见子是旧相识,此信便是托其转交。除和见子,此处无人帮他。”源氏道:“这倒有趣。其官位虽不高,但你们怎可疏怠此人?公卿们虽然官高,然论声望,却无几人可与柏木相比。此大公子在众多公子中最为持重。怎奈他与小姐是兄妹?将来某日,他会明实情。如今,你们暂不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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