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无人可语,只得闷在心中,独自愁叹。她性情便越发乖僻起来。
葵姬平安分娩,源氏公子心中亦很宽慰。他很有些时日没去探望六条妃子,心中不免愧疚。但想起那魂灵附身怪事,又很是懊恼。即便见面,又有何话可谈呢?大家心中还是不快。左思右虑后,决定还是不去好。只写封信去问候。
自葵姬得此大病后,身体甚为羸弱。众人均放心不下,怕再出意外。源氏公子也成天守护于病床前,足不出门。葵姬仍有些不适,不能像平日那般与源氏公子畅谈。左大臣虽担心葵姬病体尚未痊愈,但看情势决非几日即可康复,故并不很着急。见婴儿甚是可爱,亦觉欣喜。
婴儿眉目清秀,酷肖东宫太子。源氏公子见,不免心有所念,便欲去看望。便在帘外说:“你因病重,尽心看护,足不出户,故而久未进宫,甚是牵挂。今回想去回,但有话需与你谈。可你隔帘传话,岂不形同生人?”侍女也极力劝请夫人道:“夫妻间,毋须拘谨小节。夫人虽病体衰弱,未加粉饰。但与公子见面,又何必后怕呢?”便在夫人榻侧设座位,让源氏公子进来。两人就对面交谈。葵姬时时对答,但因病后虚弱,颇感吃力。源氏公子想起前些时候,葵姬垂危样子来。面对眼前容颜,犹如身在梦境。且谈些病势沉重时些事情。忽又忆起气息奄奄葵姬那日突然魂灵附体、佩侃而谈时怪相,心中不免恐怖起来,便对她道:“唉,还是B后再谈吧,如今你身体虚弱,该静养才是。”又劝她服些汤药。众侍女见此情景,皆高兴地想:“尚不知他何时学会照顾病人。”可怜葵姬这绝色佳丽,只因病魔困扰,玉容消减,神情萎靡,无奈只得寄于病榻。她头发浓黑,松松地堆子枕畔,而丝毫不乱,如云霞般美丽,真是“病若西子胜三分”!源氏公子凝眸良久,不由自责:“如此动容之人,却木称心,有何道理呢。”便对她道:“且进宫见父皇,即刻回来。二人能如此促膝而谈,真是高兴!近来岳母常来伴你,来得过勤,恐她怪不懂体谅病人,故不便多加亲近。其实心中很不好受呢!愿你身体早日康复,们便可同住。或许岳父母太过钟爱你,要木何以好得如此慢?”说罢便起身告辞。公子服饰鲜丽,英姿逼人。葵姬躺着目送他去,眼光竟然比平常亲热起来。
当时正值秋季“司召”之时,京官升迁任免,须在此时决定。左大臣也须入宫,切磋商讨。而那些世袭显贵众公子,时常混迹于左大臣前后,讨好取宠。日众人都簇拥着左大臣人宫去。邪内顿时人走屋空,沉寂起来。兀地,葵姬病情加剧,喘咳不止,痛苦异常,尚不及向宫中传报,便香消玉殒。
噩耗传来,左大臣及源氏公子等皆大惊失色。匆忙退出,足不点地地奔回府中。本欲此日晚,办理“司召”,如今出此等意外,只得万事中止。
回至官哪,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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