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终于找到发作机会,林修承阴测测地开口:“陈幸,你这几天是做什去,瘦成这样?”
陈幸呆住。
他被林修承逼着穿上裤子,站上体重计,不出所料,显示出个和林修承脸色样不好看数值,然后就被抓下楼吃饭去。
使有暖气,不盖被子也要感冒。
林修承对着不省人事陈幸只好摇头,他弯着腰,条腿跪上床,轻轻动作,想把被子从陈幸怀里捞出来替他盖上。
陈幸腿紧紧夹着被子,揪不出来,不想吵醒他,林修承只能凑过去要抬起他条腿,却看见陈幸右边小腹上被被子遮住半伤疤。
上次他没能仔细看,这会儿他忍不住又伸出手去按,伤疤皮肤看起来是平滑,颜色很浅,触感和陈幸正常皮肤不同,能有指粗、蜿蜒曲折条,边上还有针穿过皮肉缝合痕迹,想来该是很疼。
林修承见过不少人受伤或死亡,却没有任何别事能和陈幸这条旧伤口样牵动着他心,叫他心里也像是被把钝器磨着,疼得更甚于感同身受。
“你在心疼吗?”
林修承抬起头,陈幸已经醒,垂着眼懒洋洋地看他。
“为什不接电话?”林修承伸回触碰陈幸伤疤手,避而不答。
陈幸拉着他手按回去:“爸爸,摸下就不痛啦。”
林修承手被陈幸压在他胯上,手下碰到陈幸柔软暖和皮肤,和他突出硬生生胯骨骨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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