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家人没有过圣诞习惯,顾擎就是想找个理由聚聚,他每天看着自己电脑里能看不能发陈幸干瞪眼,无心工作。
林修承叫顾擎稍等,问陈幸:“会滑雪吗?”
陈幸大口吃虾,摇摇头。
林修承答应下来,叫助理定机票。
十二月过得很快,陈幸面试好几所高中,办签证,下就跳到去温哥华这天。
林修承等会儿,没人反对,便起身走出门。
宅子里自有林森带着人清扫料理,陈幸还没逛过夜晚牛津,他可以载着他兜兜风。
陈幸在车里百无聊赖地打手游,才打两局,林修承出来。
他进车里,陈幸就皱起鼻子,林修承带着股子硝烟味混着血气,陈幸嗅嗅,道:“修哥又大开杀戒。”
林修承揉他脑袋:“晚上带你去逛牛津大学怎样,你是别想考上,就去溜圈吧。”
都变。
林修承拉开餐桌主位椅子,悠闲地坐下来:“大伯,你们不会以为真是个人来吧?”
林修言握着枪手有些晃:“谁准你坐?”
林修承小叔下意识看林修言眼,突然大惊失色地后退步,他颤抖手虚点着林修言额头:“小言……”
林修言也看向他小叔,接着慌乱地环视四周几个长辈,他意识到自己处境,因为每个人眉心,都有个狙击枪瞄准激光红点,正随着他们头晃动精准地左右移动。
陈幸前个晚上根本忘记要去滑雪这事,蒋正真叫他去家里吃火锅,他吃到快十点,他带着身
“什叫别想考上?”陈幸跳起来要掐他脖子,“还没找你算账呢,男人屁股摸不得这句话你没听过吗!”
林修承本来要去抓陈幸手,想起他还没恢复,换个方向捏着他肩把他按回座位上,忍笑道:“那也得是你床上功夫好,修爷才肯操你。”
“!操!”陈幸彻底气炸,脸颊发热,第次聚会他和林修承还不熟,被他那几个表弟激什话都说出来,那时还觉得解气,现在林修承这说,怎听怎奇怪。
两人打打闹闹在牛津开圈,停下来找家小酒馆吃饭。
陈幸点并不好吃炖牛肉,直从林修承盘子里偷大虾吃,正抢着最后只虾,顾擎找上门来,他问林修承,圣诞节打算怎过,要不要起去加拿大划雪。
“把枪放下吧,修言,”林修承靠着椅背,劝他,“学生手是用来拿笔。”
林修言不听他,他反而往前迈步,想把枪顶到林修承脑袋上面去,声子弹破空声音,林修言来不及反应,他右手被打穿。
他四个长辈全吓得魂不守舍,张嘴盯着跪在地板上嚎叫林修言,他血流地都是,浸透他从黑市上买来枪。
“这下连笔也拿不,”林修承叹息着摇头,“好,你们还有什事吗?没事得走,宝贝儿还在外面等着呢。”
这次没有人再敢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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