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修承叫人递给他把枪:“给你个机会。”
他不说下去,陈幸也知道这算是什机会,这是个让林修承认可机会,也是叫他自己踏入深渊诱饵,开这枪,陈幸再也没有回头路。
陈幸拿着枪,点着跪在地上中年男子,这个脑满肠肥浑身是血人抬起头,也看着他,强忍着不求饶。
陈幸不惜命,他十四岁时跟人打群架,肚子上给人开个口,血流地。送进医院里,孤儿院财务小雨姐姐在他床边守着他,眼睛都哭肿。
躺两天,陈幸总算转醒过来,失血过多脸色惨白,她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,眼泪珠子串串掉下来,她说:“陈幸,你以后再这样,就真不管你。”
“二叔,”林修承非但不恼,还礼貌地示意人给他二叔擦擦脸,“您这说是什话?手底下人不听话,您也不是第天知道。”
“是你二叔啊!”他二叔嘶哑地喊叫。
林修承听着好笑:“你和人联手要吞码头上那批货时候,想过是你侄子吗?二叔,有想法是好,但也要掂量掂量,自己能不能吃得下。”
他二叔啐口血:“是老子技不如人,你要杀就杀,别他妈玩那些虚。”
“陈幸。”
陈幸跟着他坐进车,这天司机是个不苟言笑白种人,魁梧健壮,看起来不像个司机,倒像打手。陈幸饶有兴致地看着车辆穿过桥,转过街角,经过灯光熠熠闹市和美丽伦敦眼,越开越偏,来到条老旧街上,司机靠边停车。
“下车吧。”林修承对陈幸说,“你前几天不是问,是做什吗?”
陈幸跟着他下车,隐隐不安,林修承走到扇狭窄铁门前,抬手看看表,按门铃。
不多时,有人来开门,是个女,小声道:“林先生,快请进。”
这条街上路灯昏暗,陈幸没看清她脸,只见前面窈窕婀娜身影领着他们走过条狭长走道,陈幸嗅到股血腥味道。
陈幸软言哄她
突然听到自己名字,陈幸跳:“啊?”
“怕吗?”林修承询问他。
“不怕。”陈幸回答。
林修承用下巴指指他二叔,道:“你觉得他怎样?”
“不怎样,”陈幸老实道,“他想卖。”
他们进个阴暗房间,墙壁上古旧暗花墙纸已经剥落,地上躺着个血肉模糊人,几个健壮打手站在边,见林修承来,对他身后陈幸视而不见,向他敬道:“修爷,您来。”
林修承微笑地对他们点点头:“不是叫你们客气点吗,怎弄成这样?”
陈幸站在他后边,探头探脑,想看看地上那人是谁。
个打手走过去,抓着那人头发把他拎起来坐在地上,那人抬起头来,用极度憎恨目光狠狠地盯着林修承:“杂种!”
陈幸仔细辨认,卒然惊出身冷汗,这个血肉狼藉人,可不就是他前几天在大宅里看见林修承二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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