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晓峰色变，皱眉道：“你什
意思？”
“
想感受目前最高级精神能力者
水准。”曹敬向曹雪卿伸出手，“然后才能‘借形’，利用那种稳定结构去过滤目标人物头脑中杂音。”
铅笔点在头颅眉心，曹敬示意道：“这里，郁江曾经使用
液体亲和能力，破坏
部分神经丛，令这位杀手朋友失去意识。虽然在那之后，梅先生大脑训练有素地将这些功能转移、修复，但这对读取造成很大困难。当然，如果不困难，你自己就能搞定。”
“但你当时入侵过他脑子，你还有‘原始路径’，两者比对下能够重建记忆库……就像上次那样。”
“要入侵更深层，找到那个传心者指令痕迹，需要个足够坚实基础，个优秀到完全无法破解‘场地’进行操作。这个场地会是处理数据平台，结构优秀，功能强大，能够接入外部数据……然后想到，雪卿现在头脑防护，是‘那位大师’心相世界，想不到更优秀平台。”
不快感。
“已经能看见尸斑。”曹敬半趴在桌上，用支铅笔指向头颅下部接近脖颈断面，“血液流动接近停滞……因为重力原因淤积在颈部。在没有心脏泵动血液情况下，血液无法继续循环，内部养料纯粹依靠体液渗透……已经到极限。”
曹雪卿见过死人，但这种非生非死奇妙状态还是第次见识。红色尸斑把脖颈染成血颜色，与其说是人尸骨，不如说是奇特现代雕塑艺术。她凑近死者眼睛，想着他会不会突然睁开眼睛，或是开口说话。
“他不会开口说话。”曹敬说。
曹雪卿悚然惊，抬头看见他脖子上光溜溜，只有道白色斑纹，和杀手红脖子相映成趣。她恍神下，才意识到自己头脑里还有最高级别思想保护，刚才仅仅是个巧合……或是他对自己思维方式解太深。
吴晓峰眉头紧锁。
“心灵防护，”过会儿，他慢吞吞地说，“如果你需要高水平防护样本……”
“就用。”曹雪卿截口道，“如果没有技术上问题，就用。”
吴晓峰手指不停揉搓，显然陷入矛盾。
“你也要帮忙。”曹敬转向吴晓峰，“在处理数据时候，你
“但现在任务就是让他说话。”曹敬咧开嘴笑道，“在他被时间‘消磁’之前。”
这个笑容让曹雪卿有些眼熟，她记得个有着鲨鱼般利齿人，总是咧开嘴这样笑着，副满不在乎愉快模样。那位朋友说那是近亲乱伦造成先天基因病，生下来她就有口猎食者牙，无法以人乳喂养，她说自己从小是喝奶瓶长大，那些橡胶奶头每两天换次。
曹雪卿害怕这样笑容，只属于猎食者笑容。
“人到齐，你还有什要求？”吴晓峰按下打火机，“开始吧。”
曹敬伸手指向曹雪卿，说：“要感受下她防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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