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打火机点着
声音。
“小敬……”
几乎幽然无声叹息，消散在巨大空调噪音里。
之前吴晓峰给曹敬说过，心灵感应者是
个令人厌憎稀少族群，而他们最令人恐惧就是深度暗示能力。优秀心灵感应者能够影响目标潜意识，将其改造成完全不同另个人。个人记忆会被篡改，被虚假记忆洗脑之后，完全被精神控制……在二十世纪早期，曾经有人认为心灵感应者应该从世界上彻底被根除，个不留。
后来随着时代和思想进步，这种思潮逐渐消失
，自然也有人认为这是心灵感应者族群从中作祟。甚至有人认为存在个心灵感应者组成精英集团，渗透进全世界权力圈，长期影响世界局势，在阴影中控制各大政权。这种历史悠久阴谋论在地摊文学中颇有市场，不过很多文章，把“心灵感应者”这个词换成犹太人、汉人、吉卜赛人、或者说全体进化者……听上去都很有道理。
望。”
“对他还保有人性这点儿……
很满意。”曹雪卿说。
吴晓峰回头漠然瞥，曹雪卿回以寸步不让眼神。
“你这分心意让很受触动，真，在职业生涯里很少能遇到你们这样关系。”吴晓峰掏出个打火机，却发现口袋里没有烟，只能悻悻地打开关上，“但，曹小姐，你得明白件事情。和你出发点是样，们都是为曹敬好。但，你想要保护他天性，而想让他去适应这个世界。让他独立自主吧，曹小姐。”
“对此深表怀疑。”
“你这道貌岸然变态杂种……谁
“呵，还有件事，你真觉得曹敬‘天性’需要保护吗？”吴晓峰讪笑着转头，对上曹雪卿忽红忽白脸色，“替你解除深层暗示时候，你可没有现在这
镇定。”
“你觉得他能否通过考核？”
“你想让他通过吗？”吴晓峰脸上讪笑越来越盛，“说出你看法，定卖你个面子。不仅是曹敬，那位明郁江小姐也样。你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决定个人命运，从现在开始熟悉权力感觉，以后你还会面对很多类似情况。”
两个房间，曹雪卿触碰墙壁，这是真正电视剧里那样单向镜，两个房间被强化单向玻璃阻隔。曹敬和毒贩对峙时候，隔壁审判者们作壁上观，看着他痛苦、犹疑、挣扎、汗流浃背模样。吴晓峰出门去找烟，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曹雪卿个人。在吴晓峰不在场时候，她终于能够放纵自己回忆，重温那些暧昧模糊回忆。
嘴唇柔软触感，肌肤之间摩擦，汗水味道……她把手掌按在单向镜上，手指压紧玻璃，然后把整只手掌按上去，想象玻璃对面手掌和她手掌相贴，就像是两人手掌相握。少年炽热坚硬身体，然后是令人窒息深吻，直到最后丝气息也消失在肺部深处，黑色晕眩盖住切，最后只余下心灵内部传来深挚爱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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