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
口气息。
失去语言认知能力。
“不过还是谢谢你。”
有人塞
根管子到他嘴里，曹敬下意识吸吮，冰凉
液体流进来。他睁开眼，发现自己正在抽噎，眼泪把眼眶都糊起来，风吹，被汗水打湿全身都在发冷。那人用块湿毛巾帮他擦脸，曹敬睁开眼睛，看见毛巾上血红片，伸手摸，鼻子直在流血，腿上已经流摊。
“再喝点儿。”曹雪卿半跪在他面前，把水杯和吸管递过来，“你现在缺水。”
梅和勇刀停下，他想会儿，问：
“有书吗？喔，
刚好带你《脑神经功能新探》。”
突发性威尼克脑炎。
“已经没有选择自由。”
刀锋刺入。
意识挤压到边，占据更多感官资源。曹敬费力地调配那些他没有运用资源，去感知现场情况——
“杀手”上前步，攫住汤山脖子，在尖叫声中直视他双眼。某种精神上接触发生，曹敬可以感觉到这个外来者正打量着医学家头脑中封锁防护，试探性地侵入、盘旋、迂回，还品尝下成色。
还好，不是高手做封闭。需要几分钟时间。衰弱他。
梅先生，曹敬默祷，你如果能体验到点点他工作时手段，就能体察到他身份。拜托。
然而梅和勇只是个载体、个工具，曹敬此刻阅读是他身上留下历史记录碎片……无论曹敬有多
想要跨越时空去感受下“外来者”实力，他也只能用梅和勇意识记录去思考和推理。
“……现在几点？”曹敬声音非常沙哑，身体真很缺水。
“凌晨十二点半。”曹雪卿从身边拿起个棉签，仔细放进曹敬鼻孔里，轻轻旋转，然后把沾满血污棉签取出来，把两团棉花塞进去止血。
“没事。只是这东西耗费精力很大。”曹敬接过毛巾，晃晃悠悠站起身来
Wernicke区变异，导致语言功能损失。
“已经没有办法回头。”
鲜血流淌，温暖橡胶手套。
语言功能损失后代偿。
“只想享受作为工具、作为屠刀生活。”
如果这次和后来医院那次是样情况，那这个“外来者”当时应该同样身处东京，就在这附近。
比预想中更费时，十分钟后杀手松开手，“外来者”精疲力竭地带着情报离开。汤山奄奄息地倒在地上，自意识被身体上衰弱压制到最低谷。
任务已经完成，杀手疲惫地想。接下来只要灭口，处理现场，切就结束。
他去厨房里找副塑胶手套，抽柄切肉刀出来。
“你真愿意这样活着吗？”下刀时候，汤山边喘气边问，“你向说实话吧。们都知道，你回去后，就会不记得们在这里说过什。们曾经想过什。如果连反抗想法都不容存在，那……你怎能算是有选择权，怎能算是……用自己意志选择成为个工具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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