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杀手上前步,森然道,“你说出这些,是不是想表示,你就是为做这些手术人?还是说,你对其他人做过样事?”
曹敬感到杀手内心怒火已经鼎沸,他要慢慢折磨这个老人,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本能杀意和怒气让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动手,只有最后丝执行任务理性让他把自己双脚牢牢按在原地。
“曾经……经历过那些。”老人羞愧地低下头,“但后来改悔,不愿意再做那样事情,每次想到都想要吐。想拯救更多人,想挽救你……所以留在这里,想直面你。以补偿做过事。”
“告诉,你最后负责过那个训练基地在哪里?”
“不能告诉你。”汤山指指自己头,“不能说,离开时候,那块记忆被封锁,哪怕想告诉你也没有办法。更何况,哪怕能说,也不愿意告诉你,因为你……你背后人,非常危险且毫无人性,而那里都是些好孩子。”
忘记……只要让照顾你。你之前所做切都不是你错,你只是个被操控工具,有些人把你做成件武器,折磨你、扭曲你,把你变成现在这副残酷模样……”
他话真心实意,不是谎话,曹敬震悚地意识到这点。多年来对人类行为和神态观察让他本能地判断出汤山毫无伪饰,他真切地希望救助来夺他性命屠夫。
但梅和勇,不,鲍里斯·李,因为这席话而愤怒。他走上前步,抓住汤山手,然后折断它。
“别说废话,告诉,你退休前最后个训练所在哪里?”
杀手用咆哮和愤怒掩饰自己心中羞辱感,他相信,或者说他愿意相信,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去做这些任务,刑讯逼问以及杀这些人。在他心里有某种不容玷污职业尊严(曹敬不太确信这是不是深度暗示产物),这种职业尊严和作为掌握生杀权上位者骄傲,让他全心全意地完成每次任务。
然后,另个“人”出现在曹敬梦中。
杀手意识被压缩,另个更强存在感爬进来,把梅和勇自
而现在,这位医学家当面指出他只不过是精神改造后某种奴隶,所有尊严和骄傲都不过是假象。他怒不可遏,同时心底里又隐隐认同他看法。
汤山因为痛苦而流泪,身体蜷曲起来,两人跌跌撞撞地撞碎茶壶和玻璃杯,他眼泪打湿厚厚眼镜片,呜咽着说:“放开手……能够帮你,治好你……不要继续杀人……”
“你懂什?”杀手咆哮道,“你又知道什!”
“你是否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,只有不连续短期记忆?呜……你牙齿下面有早期使用植入式通话设备,可以通过外界触碰手动关闭……还有手指!你从来没剪过指甲,因为你指甲其实是人工植入物,不会变长!”
汤山抱着自己软软松垂手,直视杀手双眼,短短花白胡须颤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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