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研后，明郁江
舍友就换
批，曹敬还没接触过。本来还想着什
时候抽时间起出去玩，看她现在这模样，这事大概是不可能。
“咋？”
曹敬很早以前就学会倾听，明郁江需要是在他这里倾倒下情绪垃圾，抱怨番，把怨气发出来就好多。事情原委没有出乎他意料，矛盾很简单：明郁江是进化者。
进化者在外人看来很不错，完全是另个阶级，考证出来每个月还有国家津贴。《计划生育法》规定，乙级以上进化者能生两个，甲级以上第次结婚还能分套房子。这简直就是步登天，个证跨入小康。去年有个省大规模舞弊，曝光对社会震动很大，不少乌纱帽落地。
但实际上，考证没那简单。明郁江在少训所时候拼命也只有个乙级，曹敬根本没过，连丙级都不是，成个废弃品。那几天明郁江简直是个火药桶，见谁吼谁，四处找人打架，差点儿进局子。虽然她甲级没考上，但在普通人眼里依然是高贵有证阶级，加上她脾气绝对不算温
。
“好多油啊。”明郁江把头探过来，“为什这个肉切下去会冒出这多油呢？”
“这个肉事先卤过，香叶、八角和花椒。”曹敬举起手中厨刀，“香料精华在长时间焖煮下渗入其中，其实已经是熟。只需要和配菜炒在起就好。”
“辛苦你。”明郁江从他身后抱他下，蜻蜓点水般拥抱，力气很大，但触即收，“那
去帮你贴发票喽。”
贴发票是市教育局项很恶心内部政策，老马说为应付上级部门检查账目，局里规定上交发票金额和发下来奖金直接挂钩，发票越多，到手奖金也越高。而不贴发票人，奖金和补贴都先停发，等拿发票再来兑换。而发票又要按照顺序贴在张纸上，齐齐整整，不齐地方还要用剪刀修剪下。
这个事情让局里人都怨声载道，本来工作事情就多，还要抽时间去贴发票，烦人得很。而且发票还得去火车站搞，那里有专门做这个生意人，收集丢在地上和垃圾桶里发票然后批发。二十块钱捆，按比例来说不算贵。但是本来应得奖金因为这个事情还要多生枝节，让曹敬很不耐烦。
吃晚饭时候，明郁江说溜到他这里来原因。
“跟舍友吵架。”明郁江边往嘴里塞肉边说，“烦死人，老给下绊子。”
明郁江现在住在沧江大学研究生宿舍里，同宿舍住三个人。虽然跟留学生宿舍不能比，但住着还算惬意。曹敬在沧江师范大学念本科时候通过明郁江组织过联谊，认识她本科时候几个舍友。个是南缅来，两个是大马，金蔷薇语都不是很熟练，但交流得还算愉快。
本科读完后，曹敬直接被分配去教育局工作，也算是专业对口。明郁江念是历史系，就业困难，她直接考研，本校研究生比较好考，分到现在研究生导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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