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巧是,没有读过那部小说。
家里不太让读小说。不,坦白说,连部小说都没有读过。如果想读,就会挨骂。祖父说女人读什书,父亲说学习文化是好事,但小说是俗恶之物。
不过听说过这个名号,因此应道“知道”。
“是老师徒弟。”
“什徒弟?”
“怎知道?虽然不知道,但任谁都不会无缘无故站在这种地方,你应该考虑下个中缘由才对。你就是缺乏观察力和想象力。”
“顾忌这多,还要怎问路?就算是悠哉阔步走在路上老头子,也不晓得心里头在想些什啊。或许人家也正面临天大难题,就是为忘怀,才刻意装出悠哉模样也说不定。这种事是外人无从推量,没有人懂。要想象,什样状况都有可能,但任意揣测,岂不反而失礼吗,松冈?”
“请问……”
出声,两名绅士同时转过来,异口同声地说,失礼。
“啊,真正失礼。其实呢,这小子正为爱神伤,似乎对异性感到绝望。”
不是名声或面子问题,而是道德或节度问题。”
“你是在说《礼记》吗?是要搬出‘七年,男女不同席,不共食’来吗?”
“不是那样。”男子挑眉说。
应该才二十出头,态度却相当沉稳大方。
“意思是,你这样会招人误会,让你洁身自爱点。”
松冈先生说,就像在还以颜色。
“大言不惭地说这种东西也能写,投入老师门下也就罢,但你不是两三下就跑吗?”
“才没有。老师又没把逐出师门,现在还是门下弟子,而且现在依然承蒙江见[3]兄关照。只是与砚友
“喂,录兄!”
名叫松冈精悍绅士露出厌恶无比表情。
“你对萍水相逢陌生人胡说些什?那件事……”
好好。被称为录兄男子做出安抚动作:
“哎呀,再三再四丢人现眼,真正不好意思。不过们可不是什可疑人物。是……想想,啊,小姐知道尾崎红叶[2]老师吗?就是眼下正在《读卖新闻》进行连载,大受好评小说《金色夜叉》作者。”
“洁身自爱什?又不是意图不轨,只是想问个路罢。问路哪里不洁身自爱?令人费解。你看看四下,松冈,连个人影都不见啊。这儿要是有农人,自然会问农人;有老人,自然会请教老人。但这儿除野狗以外,就只有这位小姐,教还能问谁呢?日头愈来愈烈,继续在这艳阳天底下迷路下去,人都要给晒昏。喏,你头顶有帽子,但可是忘戴帽子出门啊。”
圆眼镜男子说道,用食指戳戳剃得干干净净太阳穴。
细脸绅士细长内双眼皮眼睛扫向,露出苦恼神情。是在表示他很过意不去吗?
“录兄,即使如此,你还是太欠考虑。个妇道人家,这种时间个人独自站在这种地方,你就没想过或许有什苦衷吗?”
“什苦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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