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像机关枪似,哈里!”他们总是这样说,“不要太毛躁,仔细点!”或许真是这样,直到今天还是这样。
穿过操场――差不多是从值班老师戴蒙德先生头顶上飞过去。
“戴蒙德先生,”在空中说,“是哈里,你看眼吧――”
但他根本没有听到在叫他,而且肯定他也没有想起来。因为他只顾看他手表,然后从兜里掏出哨子,使劲地吹,把脸都憋红。
看他样子,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犯心脏病。
瑟,他静静地坐在大门柱上大理石圆球上。他把帽子压得低低,用那种让讨厌同情眼神看着。
想让那些老朋友、老同学能认出来,甭管是以前跟好,跟打过架,参加过生日聚会,还是和老闹别扭。难道就没有个人想吗?就过短短几个星期,他们就都把忘吗?难道就没有个人还想着吗?
看样子,他们是没有个人能想到,瞧他们在操场上玩得多高兴。学校操场上游戏好像从来就没有停过,好像只要游戏能够继续下去,谁在玩都没有关系,只要游戏能永远继续下去就行。
想到这里,真有点难过。
伊瑞、弗兰、蔡斯、特雷弗――想起以前好多小伙伴,他们都搬家转学到别学校去念书。记得有阵子很想念他们。还给蔡斯写过信呢!他回信告诉他新家、新学校,还有他跟新同学相处得怎样。
但是,当觉得写信是件麻烦事时候,就不再写,想他跟感觉是样,因此他也不给写信。渐渐地,就不大想他,到最后几乎就根本不提他。跟弗兰、特雷弗情况也差不多。已经有好几年没想到他们,只是今天才偶然想起他们。
可能彼得也是这样。刚开始他想想得要死,然后天天,他想就越来越少。事情可能就是这样,而且也会渐渐忘彼得。况且,让彼得天天想着,再也不去交新朋友,这也是挺自私想法。
又想到伊瑞,他原来跟特别好,彼得就生气。这和看着彼得和杰菲玩就生气是样。其实以前根本没问过彼得,他是不是也觉得杰菲是个大坏蛋。以前觉得那根本就没有必要问,彼得肯定跟想样。
想,可能就像转学走样,渐渐地就被人们给忘。天又天,就没有人想起。这让很难过,真很难过。
但还想试试――试最后下,看看有没有老师能想起,想起那个最优秀学生。敢肯定会有老师想起,已经跟你说过,总是第个举手回答问题学生。有时甚至在老师还没有说完问题,就把答案喊出来。当然,也不是每个老师都喜欢这样。实际上,有好多次答案根本就不对,或许是正确答案,但不是老师问那个问题正确答案,是别问题正确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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