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平时怎就不能小心点?好端端骑什自行车?骑就骑吧,初中也骑车上学啊,怎就摔?还摔哪儿不好偏偏摔脸上。你说你个还没嫁人大姑娘,要是真破相,上哪儿哭去?白白喂你二十几年饭,怎就没个长进?你要是早点给打电话,们托熟人给你找个好大夫,你……”她唠唠叨叨地数落个没完。
“妈,”曾鲤小声劝道,“你要不上去坐坐?”人来人往,邻居看见多不好。
“啊?”曾妈妈嘴停下来,想起刚才号称自己很忙,“不,忙得很,哪有时间管你?走。”
曾妈妈做事从不拖泥带水,东西递给曾鲤迈腿就走,曾鲤却叫住她:“妈。”
“谢谢。”曾鲤说。
“好什好,伤筋动骨百天,今天顺便给你熬点鱼汤,你下来拿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啊?赶紧,还有人等着逛街呢。就在你们小区门口,你赶紧来拿。”
等曾鲤赶到,看到曾妈妈个人站在街边,手里拎着个保温桶,她嘴上说很急,但是看得到曾鲤后,又没有交完东西就走。
“看看伤口。”她板着脸说。
稍咸点带着辣。其实她直不喜欢吃辣椒,但是于易喜欢,她便喜欢。
她拿手才都是按照他喜好学。
这次,她没有再哭,安静地坐在桌前,口也没有吃,等到菜凉下去,失去鲜艳颜色,她便起身,将所有东西碟碟地倒在垃圾桶里。
开始倒汤里花生时候,她突然想起艾景初说那句“不吃花生”时蛮不讲理模样,这是电话响,是曾妈妈打来。
“他们说你骑车摔跤?”曾妈妈生硬地问。她们俩自从上次吵架后,便没有怎说过话。
曾妈妈面色滞,装着满不在乎样子回句:“少给来这套。”
曾鲤回去将热气腾腾鱼汤盛到碗里,捧到嘴边吹着气,口口喝个精光,整个胃塞得满满,全身都是汗。
电视里正在放个城市旅游介绍,她看着眼里突然有种冲动,起身就去收拾行李。她从来没有这雷厉风行过,先联系旅行社,再打电话给李主任请五天年假,然后落实机票和酒店,下午就走。
在机场,她最后个打给艾景初。
拨号码时候她心都抑
曾鲤仰着下巴,给她看看。那伤口虽然拆线,却并未完全长好,看起来有些凹凸,肉和骨头里面大概有些软组织挫伤,长得突块起来,十分不好看。
曾妈妈检查后,眉毛都拧在起,“这要是好不,破相可怎办?”
“会好。”曾鲤安慰她。
“这几个月都别吃姜,还有酱油、辣椒、蒜什。给你炖乌鱼花生排骨汤,对伤口好,喝完明天再炖。”
曾鲤笑笑。
“嗯,缝几针。”
“你怎没跟说?”
“当时没来得及,过又觉得没什可说。”
“现在怎样?”
“已经好,都拆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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