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景初摇摇头,跺跺麻木双腿,便朝便利店走去,买盒烟。
走出来后,他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货,又折回去买只打火机。
吸第口烟时候,艾景初看眼手机,不知道她到没有,见到于易没有,会不会忘到之后要给他回个
此后,他们步行出军区大院,再截路,到街边,此刻已经过十点,马路上车辆少很多。
两人路无话。
曾鲤上出租车时候,他拉她下。
她望着他。
艾景初松开手,“到给大哥电话。”他说。
“有话要告诉你。”她说。
他侧下头,言不发地等着她下文,她只要是这个表情,那必定是很慎重事情。
“于易回来,他下午给电话,约见面。刚才你喝醉,没法叫醒你,他就直等。他明天就要走,得去趟。”她口气将话全部说完,怕自己稍作停顿就会退缩。
听完之后,他眼波微动,睫毛颤颤,遮住切情绪,半响才缓缓问句:“定要去?”
“答应他。”曾鲤不敢看他。
本不错,但是刚才酒桌上没怎吃东西,白酒红酒又喝混,有些上头,如此睡会儿酒劲儿已经去大半。他觉得嗓子干涩难耐,如火烧般,下车打开后门,从里面抽出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地仰头喝下去。
曾鲤也随着他下车,“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“陪你回去吧。”他说。
“不用。”她坚定地否决。
他愣下,这样反常曾鲤让他心中升起种很奇怪感觉,随后淡淡说:“那送你去打车。”
曾鲤答应着,然后将车门关上。
送走曾鲤艾景初长久地站在原地。
他感到胸膛里塞满难言情绪,赌得他有些难受,就像被双手不停地揉着,似乎要毁它行动才会停止。他站在那里,不停地有出租车以为他要拦车而停下来,甚至也有夜里出来拉人私家车也忍不住缓缓驶过,问他走不走。
上夜班清洁工人在倒腾着手来饮料瓶,周遭店铺几乎都开始关门,能频频听见拉锁卷帘门声音,只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还开着,字这条长长大街上,那是唯明亮地方。
旁边环卫工人已经走个来回,看到艾景初还站在哪里,终于忍不住关心下他,“小伙子,怎?身体不舒服?”
艾景初凝视着她。
良久。
“那走吧。”
最后,他说。
4
两人关窗,锁好车,肩并肩沿着小路往外走。
夜风拂面,空气中又飘来那黄桷兰香味,曾鲤不禁回头看眼那棵树。她想起他刚才在醉意中对她说:“你来得那迟,路上也不和说话,问你,你还不理。”那口气不是生气抱怨,而是像个孩子般地呢喃嘟囔着,这透着丝难以觉擦孤单和敏感。
想到这里,她突然驻步不前。
他有些意外,多走几步,又回头等她。
她站定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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