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针,艾景初开车到本院去,说要买些东西,让曾鲤在车里等他。
过十来分钟,艾景初拎着个透明塑料小口袋去而复返。
“这个会儿回家用针剂化开后,放冰箱里,每天擦几次,可以促进伤口愈合,还有这个,”他指下另外个扁平盒子,“这是硅胶贴,等伤口长好之后,贴在上面,预防疤痕增生。不过下巴上可能贴不稳,晚上睡觉时候把这头套套在上面。”
曾鲤突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,过半晌才拿起那两支针剂说:“可是,这个怎弄?”
他想起什,从裤兜里拿出只没拆封次性针管,让她起放在塑料袋里,“知道。”
“有件事情要告诉你。”曾鲤说,“希望你知道后,不要生气。”
他擦干净手机,停下手中动作,抬头看她,等着她下文。
“……”对着他眼睛,曾鲤突然有些慌,时之间不知从何开头。
她调开视线,望着别处,想想才说:“你以前有个同学叫于易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艾景初答。
活动,就成咖啡馆最忙时候。
“突然有点急事,就不过去。你担待着点啊。”
“啊?那你就忙吧。”马依依说,“不会是偷偷去约会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说话怎跟大舌头似?”马依依察觉异样。
快到曾鲤家时候,艾景初绕截路,正好路过刚才跌跤地方,找到那位热心阿姨,把曾鲤扔那儿自行车搁在车后面。
阿姨说:“刚才可吓死,流那多血,还以为怎
“几年前给他写过信封,后来那信被人捡到,还给打电话,让找到于易。”她顿下,又说:“那个人是你吧?”
3
门诊大厅有个老大爷在和护士吵架,确切说是大爷在大声地冲着护士嚷嚷,曾鲤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争什,但是围观人很多,声音很吵。她说完这些后,心脏几乎停下来,却没有听见艾景初回答,所以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小声,他没有听见。
她转头去瞧他,发现他依旧在看着她,没有想象中怒意或者惊讶,只是静静地盯着她,那目光让她有些心慌。
正待她要继续解释,注射室护士却走来打断他们,说皮试时间到,检查下曾鲤胳膊后,叫她过去打针。
“你赶紧忙你,哪有那多话。”说完,曾鲤就掐断电话。
艾景初从注射室要瓶酒精对曾鲤说:“手机给。”
她不知所以,乖乖递过去。
只见他戴只手套,用棉球蘸酒精把曾鲤手机上血迹点点擦干净。大概因为职业关系,他做事很细致,顿时让曾鲤想起自己那封信。于易后来把她写信又拿给她看,还解释说:“据说当时已经粘成团,但是艾景初把它分开。”
种难以言表情绪从胸口化开,她突然觉得她错也许并不是在这家医院看到他名字那刻,没有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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