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她直掉在那段时光里念念不忘,而闺蜜们太爱她,便索性将于易打入地狱。
星期三下午,曾鲤怀着复杂心情去口腔医院。
从那次分手后,她和艾景初只通过次关于寻找那个孩子电话,说完公事,两个人都没有多余话便收线。
因为这段时间好些同事出去学习进修,排班排不过来,她没法请假,好不容易才提前走掉。她来得太晚,都没来得及去挂号便匆匆上楼去。
看到她出现,护士走来接过复诊卡说声:“怎这晚,你去外面等下,艾教授他们在隔壁开会,问问他
“而且他不会喜欢,你们放心吧。大概他只是觉得比较可怜所以才每次都帮,”曾鲤又躺倒枕头上,“刚才不是在向宁峰打听事情吗?那是因为艾景初在找个兔唇孩子,仅仅是他在街上遇见人,他都会尽力地去帮对方。他好像就是这样,外表看起来冷冷清清,其实骨子里善良要命。”
如果不是他善良,也许她后来就不会和于易有那多交集。
但是如果不是他善良,对初恋求之不得那种美好感也许会永远存在于她心里。
那她是应该感激他,还是不感激他?
曾鲤苦笑下。
汹伍颖和自己身边言不发曾鲤,“你俩大半夜干嘛呢?”
“没看见在吵架吗?”伍颖气不打处来。
“咱们多少年没吵架,吵什呢?说来听听。”马依依兴致盎然。
伍颖将刚才话重复遍。
这时,马依依才第次知道艾景初和于易关系。
“不说这个,咱们说点开心吧。”伍颖说,“马依依,你今天晚上输多少钱?”
“呸——你就是那种专寻别人不开心来哄自己开心缺德鬼。”马依依唾弃道。
三个人聊着聊着,终于起睡着。
2
其实,她并不觉得于易亏欠她什。
她听明白后,第时间捞起枕头就超伍颖砸过去,站在床上指着伍颖鼻子骂道:“说伍颖,你怎胳膊肘往外拐,在这儿装圣母呢。于易是你亲哥啊,还是艾景初是你亲哥。以前不是说好不提于易那个贱男人吗?对那个谁公平不公平,关们什事?谁让他认识谁不好,偏偏认识于易,谁让他给谁看牙不好,偏偏给小鱼看牙,谁让他喜欢谁不好,偏偏喜欢小鱼。气死活该。咱们小鱼喜欢怎着就怎着,于易那万恶不赦,咱们收拾不他,收拾收拾他同学都不行?”
马依依噼里啪啦说完堆,自己和伍颖都忍不住笑。
曾鲤也微微哂,“你俩唱双簧呢,个扮白脸个扮红脸。”
过会儿,曾鲤笑淡下去,喃喃说:“其实有两次都想告诉艾景初,话到嘴边,又说不下去。那个时候多幼稚又可笑,更何况他还看过那封信,如果他忘还好,如果他还记得,那真是没脸见人。”
“不想说就不说吧,你有什义务要告诉他。”马依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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