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谢谢你啊,大姐,”那妇女也开口对曾鲤说,“你们都是好心人。”
送走两口子,曾鲤又坐下。
等几十分钟,广播里终于叫到曾鲤号。
顾海东又说:“刚才那对不认识夫妇,你都可以跟大夫说是你朋友,们见这多次面,朋友都不算?”
“朋友有你这样吗?”曾鲤反问。
看到他态度,曾鲤舒口气,站几分钟发现没她什事情,便跟周纹打个招呼,就去候诊大厅等着。
顾海东也跟着出来,坐在她旁边。
“先从朋友做起。”顾海东说。
曾鲤瞥他眼,欲言又止,大家都是成年社会人,已经说清楚,就没必要再浪费口舌。于是,曾鲤再没接话,拿出手机玩游戏。
“们先从朋友做起。不行吗?”顾海东隔会儿又问。
懂,就以为他智商低脑子笨,结果后来抱到城里医院看,医生“嗨”声,“是舌系带太短,没什大不。”然后,做些准备拿剪子将舌头下面筋剪,几分钟就解决。
所以有时候,曾鲤觉得件很细微事情,却能关系到个孩子生。
随后,曾鲤带着夫妇俩上楼,而顾海东跟在后面。路上,曾鲤都在忐忑,希望艾景初不要那不讲情面,也不要觉得她不过和他有过几面交情,就替他自作主张起来。
到诊室,却不见艾景初,说是去模具室。
等十来分钟,才见艾景初回来。
“以后不,行不行。就是想见见你,你电话不接,短信不回。”
“觉得已经跟你说清楚。”曾鲤无可奈何地答,她不太会应付这样场面。
“你单身,单身,有追求权利。”
他这句话有点大声,引起旁人注意。曾鲤不敢和他争,怕他继续说下去,只得起身道:“这是公共场所,你能不能注意下场合。”
“那中午等你吃饭。”顾海东不依不饶。
曾鲤沉默不语。
没过多久,那对夫妇抱着孩子走出来,见到大厅里曾鲤热情地点头道谢,曾鲤问:“情况怎样?”
男人说:“艾大夫叫们去他们本院找五官科唐大夫。”
“能找到人吗?”
“能,艾大夫刚才已经打电话替们联系过。”男人说。
这是隔四个星期,曾鲤第次见到他人。他白大褂里穿着件深灰色衬衣,最上面扣子没有扣,领子微微敞着。他进门就看到曾鲤,视线顿,正要走过来,却中途被个学生截去。曾鲤不敢打扰他,等好长会儿才见他起身走来。
“艾……老师。”曾鲤没留神,差点连名带姓地叫出来。
“复诊卡放桌上,会儿叫你。”艾景初说。
曾鲤有点心虚地看着他,“有个朋友,他们孩子想找你看看,又挂不上号,不知道你方不方便。”说着曾鲤指指身后两口子。
艾景初将目光转到那夫妇身上,没有迟疑地问:“哪里出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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