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鲤原先以为艾景初支开她,不过是怕她越描越黑,而他个人解释起来比较好说话。
“不过艾老师今天挺反常。”
“怎?”
“重粘个托槽要二十块钱,这个事情医院是直有规定,但是艾老师很少让们收费。对这个,护士长绝对没有们清楚。有时候太忙想不起来,有时候又真觉得收人家点钱不好意思,艾老师从来不问,们也懒得管,反正也不交给。所以们觉得他居然叫你去交钱,不是和你有仇,就是心里有鬼。”周纹分析地头头是道。
“你说,这是为什呢?”周纹又问。
艾景初随之将视线投过来。
曾鲤说:“出去打个电话。”然后就走到外面,关上门,按照那个号码拨回去。
“周纹?是曾鲤。”
“真是你,”周纹说,“偷偷看你资料上留号码,原来还没错。”
“这个用好多年,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茶美女微微笑,轻声解释说:“论道是顶级竹叶青。它是长在咱们东山东坪寺附近明前茶,海拔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,每颗都是独芽,万芽选。”说着她将茶叶舀匙,给曾鲤看下,又分别匀在两人玻璃盏里。
曾鲤仔细看看,那茶叶扁平细长,绿油油,粒粒,颗颗分明饱满。她顿时想到个不太有诗意却最贴近它东西——加长瘦身版绿茶瓜子。
随后,美女将晾在旁开水用手在杯壁试探下,待到温度合适之后,洗次器皿,继而才沿着杯边注水。她含着笑做个“请”手势之后,静静退出去。
室内剩下他们两人,音响里放着轻声古筝曲子,也不知喇叭在哪儿。
那些狭长叶子浸在水中,先是浮在面上,渐渐有那两根直立起来,汤水缓缓地从无色染成淡绿。这切变化,透过薄薄层玻璃,看得清清楚楚,而茶香也随着那极浅氤氲在空气中散开。
“是啊,为什呢?”曾鲤和她打马虎眼。
曾鲤刚才等电梯时候思考过,在东山那次艾景
“什?”
“去缴费时候,艾……老师说什吗?有替解释吗?”大家那不对劲。
“嗨,别提。你走之后,他老人家对付们还需要动嘴皮子,直接扫们眼,们就该干嘛干嘛去。即便是没事做,也要装着很忙样子,免得他替们找事情做。”周纹答,“然后护士长见他居然收你费,就觉得可能是她误会。因为连学生自己在艾老师那里正牙基本都不需要出钱啊,何况是他女友。后来护士长见们都没反应,也没热情,说点别就走。”
“就这简单?”
“是啊。”
3
他不爱说话。
她亦然如此。
突然,曾鲤手机响下,来条短信。她打开看看,是个陌生号码,里面只有行字:“是不是曾鲤?是周纹。”
她瞄到这句话,紧张地抬头望眼艾景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