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说:“从小就笨,怕生、胆子小,记性也不好。别人花十分钟就能记住课文,要用个小时,有时候好不容易背下来,结果到老师那里,就紧张地个字也念不出来。”
“有次上体育课打篮球,别男生很用力地扔球给,去接时候,崴到手指,但是不敢说,怕老师说娇气,又怕同学说打小报告,只好忍着痛。回家也不敢告诉妈,怕她跑去找老师和学校。难受时候就想,肯定忍忍就好,结果过段时间真就不疼,但是手指关节那里却鼓起来。后来妈带去看,医生就说耽误时间,医不好。”
她平静地叙述着这些琐事,好像此刻要是不说出来,不找个人发泄下就会疯。
“从十五岁到现在都爱着同个人,以这样性格居然是先喜欢他,傻傻地追他好多年。那天们来这里,他说如果将那把锁钥匙扔出去,那就能永远不分开。”
“很傻很幼稚很可笑是不是?谈恋爱时候,好像智商都会变低。后来到东山很多次,都没敢来这里,可是昨晚又想起这件事情,就想,来看看吧,那个东西是不是真还在。”
“喂喂喂——谢小宇——爱你——”
随后,有个男声用更激动声音吼出来:“——知道——”
接着是旁人阵哄然大笑。
在这样喜庆热闹气氛烘托下,曾鲤却突然觉得心中翻涌着什,静静地流下泪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说。
初没想打扰她,可是最后还是没忍住。
“你起来吧。”他说。
“不找,就随便看看。”
“曾鲤。”
“日出快没,你赶紧走吧,这里不归你管。”她不耐烦地说完,又挪挪地方,示意艾景初赶紧走,继而她又开始不管不顾地继续翻看那些锁。
听她席话,艾景初将视线落到别处,许久没有说话。
曾鲤苦笑下:“真是……”
她有些后悔自己口无遮拦。平时她很少和人谈起这些,甚至马依依她们都很少说,却在这样情况下对艾景初
他是那好个人,而她居然在生闷气时候出言伤害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又说遍。
艾景初沉默着递张纸巾给她。
“是不是看起来很可笑?”曾鲤问。
他原想说点什安慰下她,但是他本不善言辞,心里琢磨很久却始终凑不出句合适话。
他蹲下去,没有情绪地缓缓对她说道:“你昨夜回不酒店不归管,那孩子出意外不归管,你现在在这里做傻事也不归管。可是,曾鲤,都管。”
山风吹起来,掠过时在两个人耳边呼啦呼啦地响着。
“不知道你发生什,但是你早就不是个孩子,人生希望不是寄托在这样东西上。”
观日崖那边,陆续有人冲着朝阳大声高呼着各种各样口号、句子和名字,此起彼伏。
突然,有个小姑娘在对着半空云海大喊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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