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鲤不敢耽误,小跑着朝街道远处药店去。
药店门口做招牌灯箱开得很亮,
有人说:“大姐,你要是不特别着急,给你介绍个地方住下,明天再上山吧。”
忽然旁边有人笑,“你小子,不拉车,啥时候做起旅馆买卖来?”
“老婆她姐不是才开家旅馆吗,介绍介绍生意呗。”
那人小声嘀咕着说:“你别是老婆不在家,想把这美女介绍到自己家里去吧。”
声音很小,却异常清晰,立刻让路边几个人哄然大笑起来。
面个开私车拉活司机大声说:“大姐,你去哪儿嘛,载你。价钱好商量。咱们乡下地方怎会有出租车,人家都是回家。”
曾鲤不敢上车,甚至不敢答话,只敢朝前走。那辆车缓缓地开着,跟她会儿,见她意志坚定便又找别生意去。曾鲤继续在路边张望着出租车。哪知,果然和刚才那个胖司机说样,这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打到正规出租车。
天又下雨。
她心越来越慌,越来越慌。那两瓶矿泉水瓶还没舍得扔,挪到侧怀里,腾出只手摸着兜里钱,暗暗责怪自己出门时候太大意。最后她下定决心,鼓作气回到那辆私车旁边,问道:“师傅,那你山上东山酒店去不去,多少钱?”
胖司机原本开着车窗抽烟,听到曾鲤话愣下,反问:“你说你要上景区?”
曾鲤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,正要迫于无奈给伍颖或者同事打电话求助时候,马路对方有人叫她。“姑娘,说那个小姑娘!”刚才守山门那位大爷气喘吁吁地指着她喊,“哎——你不是说要上山吗,有车,有车。”
原来曾鲤前脚刚走,就有辆车下山,对方正好下山来在镇上买药,就停下来问大爷药店朝哪边走。结果大爷当时留个心眼,问人家还回不回去。所以,得消息,大爷没来得及打伞,冒着小雨就赶着到这边来找曾鲤。
“瞅着那开车师傅挺正派,不像坏人,你去找人家说说看。”大爷说。
曾鲤感动地道谢。
“你别磨蹭,赶紧找人家去,万们这耽误,人家走呢。”说着,老大爷指指方向,还不忘焦急地催促,“赶紧!是辆黑颜色A城牌照车。”
“嗯。”曾鲤点头。
“搞半天你是要上山啊。”胖司机副“你怎不早说”表情,边拒绝边连摆手,“太滑。不去!不去!”
曾鲤顿时傻眼,这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情况。她只以为哪怕缆车和景区观光车下班,哪怕马依依突发情况来不,哪怕出租车打不到,哪怕黑车敲她竹杠,都是好商量事情。
另侧路边也有人接话说:“现在都飘小雨,那山上肯定冻住。轮胎要打滑啊。”
胖司机又说:“而且送你,还要连夜往回赶下山。上次们就有个朋友,下雪天为点钱送个客人,结果回来时候弯道滑出去,差点丢命。”说完之后,就不搭理曾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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