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鲤喝
口水说：“不过，你别说，你们医生里也有缺德
。
们单位那个吴姐，她女儿两个月就是偶尔有点咳嗽，你们院那个医生就给人家开抗生素，要吃
个星期，还说
伍颖愤愤不平地说：“就知道说咱医生不好。你都不知道昨天就遇见两病人不给他开输液就给急。”
“还有这种人？”曾鲤问。
“多着呢。本来就没什
大不，就说你打针吧，明天再打针。结果你猜怎着？”
“他不会要输液吧？”
“他说忽视他痛苦，不理解他，不重视他，他病得这难受，都不给他输液，就只叫护士打针，打针是过去那个年代方法。”
“曾鲤，你已经被你们单位妇女们腐蚀啊。”
“直都纯洁。”
马依依瞥她眼，“又不是没在你们单位蹭过饭。”
往常单位小聚餐唱歌什，曾鲤也叫过马依依。她现在辞职，个人打理Carol’S，除以前同学基本上就没什人际接触，认识异性也少，所以只要单位有集体活动无论AA还是公费，但凡情况允许，曾鲤和伍颖都会把马依依叫上。
过会儿咖啡馆要打烊时候，马依依娘找上门来，专程给她送煲好汤。马妈妈招呼着曾鲤起吃喝。马妈妈是那种特别能说老太太，和马依依基本上没什代沟，边吃边说起电视上偶像剧。曾鲤笑着看她们母女俩热络地聊天，几乎插不上嘴。
“男女？”
“男，四十多岁。跟他解释好久，他还就不依，稍微有点不耐烦，他还说要投诉。”曾鲤知道伍颖他们要是被病人投诉话，月底是要扣奖金。
伍颖继续说：“最后叫护士给他挂五百毫升生理盐水，把刚才开针剂打在里面给他输上液，他才安心。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？”
曾鲤乐。
“关键是，过会儿又来个模样德行。害差点天被投诉两次。“
第二天，曾鲤上班时打开论坛，几乎满页都是昨天活动帖子，还有好多现场照片。过会儿，发现有封宁峰站内私信：曾鲤，过年时候有个活动，你们单位能不能请个三五天假。
她本要问问是什事情，需要这久时间，可是仔细再看，他早就下线，于是作罢。
过几天正逢孩子们寒假刚刚开始，恰巧是图书馆热闹繁忙时候，加上二月初便是春节长假，他们这类单位年终述职、总结之类事情非常多，请假便是难上加难。
夜里，伍颖突然跑到家里来，说自己没带钥匙，会儿还要去医院值班，大冷天没地方去，就只有在曾鲤这里坐会儿。她会儿要泡澡，会儿要喝热茶，半点没跟曾鲤客气。洗澡之后，曾鲤找件睡袍给她换上。
两个人起盘腿在沙发上看电视，新闻调查里正报道国人滥用抗生素和生病就爱输液事情，经过各方面分析，有病人原因也有医生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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