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是三甲。”伍晗不服气,她无论在哪儿都有种强烈集体荣誉感。
“人家去是A大口腔,你们能比?”
“A大挂谁号啊?”
“艾景初。”
过会儿,马依依偷偷又问:“你和那个谁真没什?”
群喝醉打架男人,打得头血还要继续喝,把急诊室闹个翻天。”
“有个三十多岁男,要给他缝针他,居然拉着手,醉得哭着叫妈。”
“噗——”窦窦忍不住乐。
“三四点刚把这群人处理完,要躺会儿,结果郊县下级医院又来电话,说有个急诊病人要转院,然后又跟着救护车去接病人,来回就天亮。九点多开始交班,才开始写病历,弄完差不多十二点,哪儿还有时间睡觉啊,下午在家又失眠。”说完,伍晗打个哈欠。
曾鲤终于开口问:“你什时候又转到急诊去?”
“真,比珍珠还真。”曾鲤信誓旦旦地回答着马依依,老实诚恳模样十足。
马依依失落。
曾鲤瞅瞅她,在心里浅浅地叹口气,如果真有什,那也只是颗停留在回忆中好奇心。
仅此而已。
伍晗说:“不是每个科都要转圈。你嘴巴怎?”
马依依说:“她妈怕她嫁不出去,带她去整容。”
“是整牙,不是整容……”曾鲤解释。
“你整牙怎不去们医院,认识个医生,手艺还不错,早知道带你去。”
“你们医院?”马依依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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