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极堂捡起照片,小心插回去之后,不知为何表情悲伤地说:
“嗯,虽不算恋母情结,不过据所知,藤牧似乎相当仰慕他母亲。这或许跟他年幼丧父有关。也许,他想在久远寺梗子身上追寻母亲影子吧。”
叮声,风铃响。
蝉儿仿佛约好以铃声为信号般,起鸣叫起来。
们之间暂时陷入沉默。
京极堂打断话说。
确实是看错,影中人不是凉子,而是位没见过妇人。
她气质高雅,坐在膝上小孩应该就是幼年时期藤牧。仔细观察之后,觉得也不算跟凉子很相像,只不过说像便觉得越看越像。第印象是很相像,或许是楚楚动人感觉与凉子很类似吧。
把心里所想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。
“说得不清不楚,到底像哪个?姊姊?还是妹妹?”
小山上打开日记,看两三行又立刻合起来。
“喂,你怎会拿这种东西来?太草率吧,这不是该看东西,这是藤牧母亲手记啊。”
原来拿错。冷静判断话就知道那早期确不太可能出自藤牧之手,可是本来就是京极堂自己说过去日记比较重要。向京极堂如此辩解之后,他又扬起单边眉毛不屑地回答:
“说是昭和十五、十六年日记,结果最重要册还不是不见?想读是他真心话而非他母亲手记。那种东西好好收藏在藤牧自己心中就好,不是这个外人该看。”
京极堂迅速地从桌上小山中将他母亲手记挑出来。
京极堂整理完日记小山,抽出香烟点燃,深深吸口后说:
“对关口,关于前几天提过产女……”
他改变话题,似乎想缓和下气氛。
“石燕把产女(ubume)汉字标成姑获鸟果然是根据《三才图会》而来。只不过《三才图会》是写作姑获鸟,但念作‘ubumetori’,把她当成鸟种来看待。看到这个又想到常陆带民间传说里有种怪鸟;新生儿衣服入夜还晾在外头话,这种怪鸟就会飞来将毒乳洒在上头。这种怪鸟名字是‘ubamedori’,性质上与中国姑获鸟较为接近。也有人说这种妖怪披上羽毛即化成鸟,会在想掳走女孩衣服上洒血做记号,特征
“反正姊姊跟妹妹很像,说像哪个还不都样?”
回避正面回答。
不、不对。
如果说限定黑白照片……
像应该是——凉子,而非梗子。
“这些日记详细记载藤牧幼年成长情形,昭和八年年底——他十岁时母亲去世。病卧在床时仍继续记录,临终之际托付给藤牧,后来他继承母亲遗志,往后十八年持续记载下去,毫无间断。”
此时,张纸片由笔记本中掉落。
那是张老照片,影中人是位穿和服女性。和服——久远寺凉子?
“这、这是久远寺……”
“嗯?这是他母亲啊,怎?与久远寺家姑娘很相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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