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山似是思索
很长
时间才再次开口。
“贺泷，
现在跟你说
件事，但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个人，因为这关乎到整个公安系统形象与威严。”
贺泷低低答应着。
贺山又咳嗽两声，每个字眼都像是从腐朽陈旧土壤生出掘出：“严缙云是‘逆转录
电话那头，晚风声音盖过切。
也不知过多久贺山才再次出声。
“你为什
突然问这个？”听那略变得喑哑紧绷嗓音，就知道贺山现在大概浓眉绞绕。
“不能问吗？”贺泷说。
“儿子，有人存在被刻意掩埋就是为让他们尽可能少受外界伤害。”贺山深深呼出口气，像是在警告：“所以不要再刨根问底。”
不知道你下落，跟你妈都是老实人，编不出什谎话来，不知道就说不知道。”
贺泷原本心还悬着，居然被他爸这冷笑话给逗乐。
“算，您也别侮辱老实人。”他轻叹声：“您不问究竟发生什吗？”
“该问问，不该问不问，工作这多年，这点原则还是清楚。”贺山说：“虽然听到些说法，但是知道儿子是好人，不会知法犯法，顶多就是动到谁蛋糕。”
贺泷心底猛地颤，股热流涌上，让他喉头哽住。
“可他已经受太多伤害！”贺泷牙根渐渐咬紧，他觉得自己掀开隐秘幕布隅，无数未知真相朝他呼啸而来，在即将抓住瞬间又收回去，徒留腥气冲天，这种时候让他收手根本就不可能：“严缙云就是公大学生对不对？他很优秀性格也很好，本来应该成为个跟样前途光明警督，但是他失足，走上条不归路，魏瑞明嫌他污公大名声，所以将他从系统里除名，还恨不得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！”
“你说老魏对付严缙云？不会吧？”贺山声音听起来是真很惊讶，后矢口否认：“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“亲眼看见，再晚步严缙云他就死透！爸，就是因为救他才被通缉。”贺泷急声道：“都这个时候您就跟说实话吧！严缙云本名是不是叫严潇？”
“不不不不是这样。”贺山连声否认。
电话两头都是粗粝呼吸声，父子双方在对峙和博弈，贺泷努力想要瓦解他父亲防墙，从中将那条牵着严潇过去蛛丝完完全全抽出来。
“爸”
“现在知道叫爸，臭小子。”贺山啐口：“行，你就别操心家里，虽然你爸退休，但威严还摆在那儿，他们暂时也不敢把你爸怎样，你妈更别说，爸会把她守好好。”贺山不经意间叹口气：“但是你想要爸帮你什，爸自问也爱莫能助。”
“知道。”贺泷说：“爸，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“什事？”贺山道。
贺泷抿下唇角，还是决定开门见山：“关于严缙云这个人，你到底解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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